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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只喜欢过你,裴越,我真的只喜欢过你啊。”
楚小容神智在药效和越发浓郁的灵香里摇摇欲坠,他开口喃喃。
裴越太阳穴越发胀痛,她的笑唇挑起一抹狞笑,开口讥讽:“一点朱唇万人尝,竟然还能说出这种恬不知耻的话。”
“你说你心悦裴越,那你当初为何背叛她?”
“你说你心悦她,那你这三年来数不清的情人又是怎么回事?你今日所做之事,又是什么!”
裴越每说一句,楚小容的脸便煞白一分,他咬着唇摇头,脸上的神情摇摇欲坠。
“妄我当初爱你敬你,怕负了你,不肯在你嫁我之前要了你……”
裴越喃喃,低下头,苍白的笑唇覆上楚小容姣好的唇。
红舌交缠攻城略地,她像是吸人精血的精怪,细细扫过舌腔的每一处角落,引起楚小容身体一阵阵陌生的战栗。
箍住楚小容腰身的手像巨大的蟒蛇,不断收紧用力,像是要将两人融在一起,浓郁的灵香此时铺天盖地袭来,将楚小容一圈一圈环住,顺着细小的毛孔钻入楚小容的身体,将猎物从里到外都覆上一层又一层标记。
不知过了多久,裴越松开嘴,低头凝视着她怀里双颊绯红而神情茫然纯真的楚小容,她像是真吸了楚小容的精血,苍白的笑唇染上了一抹病态的胭脂红。
接下来的一切,楚小容都记得模糊。
中途他又醒了好几次,被人抱在怀里喂了好几次汤水,他每次以为这便结束了,却没想到是新一轮开始。
他一开始还会哑着声音细细哀求,后来,他便学了乖,咬着唇不肯求饶,只是从齿牙间泄出哼哼唧唧的泣音。
太可怕了,他再也不会同任何人做这种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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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越随意披着衣裳接过下人送来的温水朝屋里走去,屋内的空气里全是她浓郁的灵香。
这几日望春山庄的下人都不敢路过这间屋子,生怕闻到灵香软了腿叫人笑话,至于里面那位小郎君,细细小小的哭声也真可怜。
但是他们身为男子,听到这声音,为何也想狠狠欺负里头的小郎君?
裴越走到榻前,将温水放好,将帕子浸在水里打湿,又将浑身赤.裸的楚小容捞起来,掰开他已经没一块好皮.肉的大腿,细致地擦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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