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徐山对二弟非要娶一寡妇的事情,一直不怎么同意。
“伯兄,伱不懂!”
“当初我在文氏府中为仆,将她的模样深深记在心头,这么多年来从未忘记,她就是我少年时逝去的梦啊!”
徐无知激动道:“庄弟教我背的那诗就写的好。
窈窕淑女,我梦求之,求之不得,辗转反侧。
我想她呀!
我爱她呀!
我做梦都想抱着她睡觉!”
徐山无奈道:“好吧,文家女子我也见过,确是一个美人。
她若想嫁你,也就算了,可如今刘媪上门被其拒绝,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伯兄,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文姬不想嫁我,哼哼,那我就先将稻米做成熟饭,让她不得不嫁。
她家屋宇在里墙旁侧,我可趁着夜色翻墙或是打洞潜入她屋中,强行和她做了好事。”
徐无知眼露邪淫,低声道:“我在文氏为仆多年,知道文家女子最重脸面,她见我潜入宅邸,必然不敢声张,我再以她孤女进行威胁,由不得她不从。
到时候把柄在我手里,我就算不娶她为妻,她也得夜夜与我同睡,嘿嘿嘿。”
徐山盯着二弟,嫌弃道:“一个寡妇用得着这样吗?这事情败露了可不好解决。”
徐无知低笑起来:“怕什么,伯兄与乡吏有旧,季弟又得县尉赏识做了秦吏,整個太康乡谁不给我徐氏几分薄面?如果事情泄露,我只说文姬与我通奸,她母家被迁入关中,吴氏早已衰落,翻不起什么浪来。
就算泄露出去,伯兄只需上下打点,保管无事。”
徐山黑着脸不吭声。
徐无知见状,趴在地上边磕头边哭:“伯兄,我已经是害了相思,如果得不到她,要不了多久就会郁郁而终。
伯兄,你要救我性命啊!”
见到二弟哀泣痛哭,徐山想起十多年前他还没有家,自家弟弟去给人做仆役的事情,心头起了怜悯之意。
罢了。
徐山叹道:“你既如此爱她,那就这样吧。”
徐无知大喜道:“伯兄放心,我行事周密,绝不会有失。”
徐山点了点头,又想到一事,问道:“她家中可有狗?莫要闹起来,惊动了里中人。”
“我已问过刘媪,文姬家中无狗!”
徐无知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