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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害怕,在恐惧,在未知。
甚至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她轻微哆嗦着,却努力挺直脊背,“这不太值得。”
“值不值得是由我来定义的,不是你。”
顾令璟说。
“那我要把丑话说在前头!”
安桥咬牙,因为寒冷和激烈的情绪轻微颤栗,咬牙地恐吓,“我就不是个好的恋人,我擅长把人往外面推,把人的真心打落在地践踏。
而且我精神不好,对感情偏执,才会自我保护忘记这些。
万一我们在一起了,你背叛我受不了怎么办?我学过一点心理学,书上说我这种感情特质如果遭遇不顺很容易发展到偏执的程度。
你能想象我半夜坐在你床边手里,拿着一把寒光凛凛的菜刀,低头看你笑吗,你能想象我们生活在一起、甚至结婚的场景吗?”
顾令璟笑起来:“你想结婚吗?虽然有点快,但也是不可以……”
“我不是说这个!
你住嘴!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安桥气急败坏。
顾令璟冷漠的拒绝令人害怕,忽然的好也让人害怕,那好排山倒海,一个劲地把好的东西塞给你,好的让人怀疑是陷阱。
她有点焦躁,甚至有害怕退缩了,“我有这么好吗?我真的值得你对我做这些吗,我……”
顾令璟笑笑,“即使是你,也不能否定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而且你为什么要做这么糟糕的假设?如果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好像也挺不正常的。
这样说起来……”
顾令璟低头一笑,眼中是灼灼的火光,“我们天生一对。”
“所以怎么样,给我一个机会,怎么样?”
安桥蹬着他,她已经做不出其它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