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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这张精致而棱角分明的俊脸她好像在哪里见过,他穿着一件米色的双排扣风衣,袖子微微挽起露出白皙的手腕,修长有力的手指握着粉笔在黑板上飞快地写下一行漂亮的颜体,阳光透过窗在他的镜片上汇聚成一个亮点,镜片后的深黑色眸子像幽潭一样深邃,林暮一愣才发现他们的目光隔着空气就这样交接在了一起,目光游离了一下林暮慌忙装着无所谓的样子看窗外的鸟。
目光交错的一瞬间,她刚好错过他脸上那一丝玩味的表情。
梁秦修长的食指和中指捻着那根粉笔,声音如常地讲着课目光却不自主地扫向窗边,阳光透过窗洒在林暮的脸上她一手支着下巴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长睫毛在脸上打下优美的阴影。
林暮无力地揉揉太阳穴试图在回忆里找一下他的影子,尼玛脸盲症又发作了。
林暮初三的时候曾经暗恋过一个男生,暗恋了长达七年但是直到现在林暮觉得他如果站在自己面前她都不一定能认出来,在林暮这个脸盲症的眼睛里,所有的美男长得都是差不多的,但丑男就不一样了总有那种能丑出花儿来的。
昨晚通宵打游戏一大早又被叫去做吉祥物,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秋日暖暖的阳光刚好投在她桌子上,林暮困得有些睁不开眼睛随手扒拉了一下自己的长发就趴回桌子上开始补眠,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居然又梦到了那个高高瘦瘦的男生,他站在西中的梧桐树下修长的身影美好成一片风景,然后她像一只愤怒的小鸟一样冲过去一头撞在了他胸口,梦里居然还有“啪”
地一声骨头断了的脆响。
“扣扣”
感觉到桌子微微的振动,本来就睡眠极浅的林暮一下子惊醒,她意识到有一片阴影投在自己的书上时,梁秦已经站在她旁边讲了很久的那个脑科手术案例。
那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曲起扣在木质桌子上发出闷闷的响声,林暮一抬头就对上了他浅茶色镜片后那双深黑色的眸子,“说下你的看法。”
林暮被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盯得不自觉打了一个寒颤,内双的狭长眼睛很漂亮但是他的目光有种动人心魄的震慑力,林暮有些迟疑莫非又是她以前的罪过的但因为脸盲症记不清楚了?
当即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没看法。”
林暮同学从小就是一个诚实到令人发指的孩子,大一的时候天真烂漫的林暮同学曾经到某专柜打工,结果可想而知差点被一个肥婆一屁股坐死,即使如此林暮至今仍然是个诚实的孩子。
梁秦显然不太满意这个答案,漂亮而秀气的眉微微皱起,声音却还是不温不火,那种天生就优越感极强的人往往能有超强大的自制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没有什么起伏。
“那你重复下我的看法。”
“对不起,老师,我刚才睡着了。”
林暮迟疑了一下,擦,这位年轻老师看起来斯文优雅怎么口味这么重啊,大学男生这门课她能有什么看法,林暮抬头看了一眼PPT貌似是个视频的片尾,莫非刚才大家在看□她错过了?既然你问了我就发挥嘛,反正这是一节YD的课说什么都没关系的吧:“我觉得也没什么看法啊,这不就是人与人的正常□嘛,生理需要啊,春天来了又到了动物□的季节……”
周围已经有学生开始捶桌子了,林暮愣了一下这是在夸她吗,于是某二缺姑娘再接再厉,“我觉得圈叉大业嘛,也就是姿势的不同像武学一样万变不离其宗。”
作者有话要说:爷的存稿,呜呜……
☆、奈何上错课2
整个教室都疯狂了,林暮旁边的酒瓶底用一种糅杂了极其崇拜和同情的目光看了林暮很久,尼玛太大胆了居然敢在梁教授的课上捣乱,医学院的课本来就枯燥而且严肃,大家都是绷紧了神经生怕漏了那一句话没想到……居然有好戏看。
就是不知道这是哪个学院的专门跑来他们研究生的课上砸场子,姑娘够勇敢!
话题够淫、荡!
“我是一只鸡,你是一只鸭,我们还生了个胖娃娃……”
正当林暮看着梁秦黑下来的小白脸惊讶的时候,自己那淫、荡的手机铃声就傲娇地响起来了,班里一阵混乱的起哄声,林暮有些手忙脚乱地去按拒听键无奈在梁秦的高压下手一抖按成了接听键。
然后,就是程果那清澈的女高音,“暮暮,你丫是不是跑错教室了,我们在1116啊,都看完一部片了你怎么还不来,苍老师的大白腿哦~”
林暮的小脸刷地变得惨白,尼玛跑错教室了?
林暮眼前一黑,那岂止是千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可以形容的震撼,那简直是千万头草泥马对准她万剑齐飞唾沫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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