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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暮正心急如焚的时候梁秦就拿着一瓶红酒走过来,“爸,百加得太烈了,您待会儿不是还要开车吗,前几天安安送我了一瓶RomaneConti,我一直等您回来呢。”
梁秦动作娴熟而优雅地开了瓶把酒杯递过去,不动声色地换了那杯让林暮明显坐立难安的酒。
一下午的时间一向在社交方面顺风顺水的林暮从没那么坐立难安过,还好南亦看起来很喜欢她,拉着她的手一口一个“宝贝”
一口一个“心肝”
听得林暮脸上无比精彩,南亦和梁森的性格就像是赤道和两极,林暮只能无比同情地在心里默念一句——梁秦,这么多年,你辛苦了!
吃过晚餐之后梁秦和林暮兵分两路去送梁秦的父母,说是送也就是送到车库,梁秦的父母全程无交流各开各车扬长而去,这样的夫妻关系林暮有生之年还从没见识过。
自己一个人回到客厅扑倒在沙发上林暮使劲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她的第一次见公婆啊!
一败涂地,都无法想象梁秦的爸爸对自己是什么印象,南亦还好说,林暮和南亦说话很投机,南亦的性格很随意,说话有趣笑起来又真诚而漂亮深得林暮喜爱。
她还不能懈怠,晚上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林暮低头咬掉瓶塞拿出两个酒杯把那瓶百加得倒进去,已经输了一场仗了下一场她一定得万分小心,尤其是自己这杯酒只能装装样子一定不能喝,而今晚,林暮想到这里摩拳擦掌地奸笑了几声。
“笑什么呢?”
林暮正想得欢畅就听到梁秦的声音从自己身后传过来,梁秦在林暮期待的目光里走过来坐回沙发上一手拿起那杯酒送至嘴边,林暮咽了咽口水看着梁秦的模样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喝啊快喝啊,可惜梁秦像是没听到林暮心里的呐喊,随手又把酒杯放回桌子上径直上了楼。
浴室“哗哗”
的水声让林暮忍不住浮想联翩,而梁秦这种晾着她的态度又让林暮满心的欢喜和期待都悬在半空中,升不起来降不下去,烦躁地蹂躏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林暮趴在床上一手拿起那杯朗姆酒晃了晃,晶莹的液体在漂亮的高脚杯里泛起涟漪看起来流光溢彩,看得林暮豁出去了拿起酒杯仰脖豪气冲天地一口喝了,多好的酒,你不喝我喝,你不上我上!
梁秦擦着头发走出浴室的时候,眼前就是一副让人食指大动的情景,林暮歪在大床上衣服已经脱得差不多了,虽然房间里空调很足但是毕竟是冬天,而林暮身体暴露在空气里像是完全不觉得冷一样反而起了一层浅浅醉人的粉红,白皙的**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象牙色,目光落在旁边空了酒杯上梁秦高深莫测地弯了弯嘴角。
走到床边放下手里的毛巾,看着林暮趴在床上背对着他,背部曲线流畅而优美,梁秦手指若有似乎地一路从林暮背沟一路蜿蜒直下,触手一片细腻和滚烫。
趴在床上林暮只觉得全身热得冒火,而背上突然被冰凉的东西划过带来一阵难得的清凉让她不自觉弓起背想要更多清凉的慰藉,而身后那人却见好就收地收回了手指,留她一个人在热火中挣扎,林暮不自觉地嘤咛了一声想去找清凉的来源,她好热,一阵难耐的热似乎是由内而外蒸腾而出的,一阵一阵地摧毁着她所有的理智,在床上滚了一圈滚到床边用力过猛险些滚下去,还好一只手在床边拦住了她的身子,林暮又感觉到了那片清凉蜷着身子往来源处蹭了蹭,梁秦刚洗过澡体温较低微凉的手掌覆在她的大腿上让林暮想要更多,“梁秦,梁秦……我要,要……”
林暮微微张开眼睛连声音都沾染了一丝情*欲。
梁秦俯身手指抵住她私密处软软的嫩肉,手指有意地挑逗,忽重忽轻但就是只徘徊怎么都不进,低沉的声音在夜色里浅浅地晕开,“要什么,嗯?”
“要你。”
林暮只觉得自己要崩溃了,耳边温热的气息、梁秦魅惑的声音和小腹的燥热让她不安而难忍,却又带着无法满足的欢愉和快感,只是这些太少,一种莫名的空虚感升腾起来充斥着她让她委屈地皱皱鼻子。
“要我什么?”
梁秦手指重重地按下,听着耳边林暮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手指离开,俯身在她胸前浅浅地吸允,动作极为轻柔和小心翼翼,像是对待一个珍宝,可是偏偏对林暮是最难耐的挑逗和折磨,“要我什么,暮暮?”
林暮手指曲起紧紧地揪着床单,脚尖绷直在床上蠕动,“要你……给我。”
“你要我就给?”
那道没感情的声音里的残酷让林暮咬着唇眼睛微微湿润,却听到那个声音继续着却带了一丝叹息,“暮暮,我要的,你给吗?”
伴随着那道声音的是一根微凉的手指狠狠地刺入,在她狭窄的甬道里有技巧地试探和挑拨,直接触到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徘徊着摩挲,林暮脚尖无力地蜷起又张开,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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