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安安简单地下了定论,全然不顾自己的这一胳膊肘往外拐得多漂亮,哼哼,梁秦你还记得小时候你推我那一个狗啃屎吧,你还不给我写作业,我都记着呢,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你怎么知道他比我大四岁?”
被洗脑的林暮有些狐疑地抓错了重点。
“猜的。”
南安安简单地用了两个字打发一脸好奇的林暮,若有所思地上下扫了林暮一眼,眼睛里精光一闪,南安安一脸高深莫测地凑过去扒着沙发,“再说了,夫妻嘛,没有隔夜仇啊,床头吵架床上和啊。”
林暮狠狠地摇摇头,“爷怕他不上爷,梁秦那厮很傲娇的。”
“山不过来你过去啊,他不上你你上他啊!”
南安安一脸兴奋的表情像一只狐狸一样循循善诱,“你有没有听过女攻男受,暮爷你就适合做女攻~真的。”
林暮一个翻身从沙发上弹起来揪住南安安的袖子,一手有些苦恼地抓抓自己的头发,“我大概攻过一次,但是我喝醉了,记不大清楚,你说我是不是到时候再喝一瓶酒就又无师自通了?不过我打不过梁秦啊,这让爷很苦恼。”
“乖,那就给他喝春#药~”
南安安终于说到自己的正题了,激动得恨不得鼓掌,语调也不自觉地提高了许多凑在林暮眼前摇头晃脑,“要不要啊要不要,我给你呀我给你。”
林暮挑挑眉,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邪恶还是她太邪恶了,愣神的空当南安安那货已经屁颠屁颠地捧着一个小瓶子跑回来了,献宝一样把那个小瓶子放到她面前晃晃南安安看起来像只大尾巴狐狸,“乖,春#药是人类繁衍历史上里程碑式的发明啊,到时候你就给他来一瓶……”
“一……瓶?”
林暮看着南安安那一脸期待声音有些颤,“一瓶?他不会精*尽*人*亡吗?”
南安安笃定地摆摆手,“放心啦,这个是恰到好处的,你怎么担心这个问题呢,这根本不是你应该担心的问题。”
看小姑娘那亮晶晶的眸子南安安心虚地眨眨眼睛,你应该担心你还起不起得来啊,妹纸!
林暮收了那一个小瓶子放进包里,上床睡觉之前还专门给梁秦发了一条短信,当然,他没回,习惯了之后林暮倒不觉得难过了,反正她“一瓶在手,上他不愁”
了。
把手机放在床上林暮去浴室洗了个舒服的澡,对着镜子好好看了看自己额头上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了,她的皮肤一直愈合能力很好。
林暮揉着头上的洗发露赞叹了一下自己无坚不摧的头,就这样一花瓶砸上去都没有开瓢,多么坚强的头啊,不愧是她林暮的头!
正自恋的时候就隐隐地听到自己手机短信的铃声,不是吧,梁秦转性了?
激动得林暮都懒得用电吹风了,直接用干毛巾裹了头发林暮一溜烟跑出去一屁股坐在床上,刚一拿过手机就看到了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林暮,过一阵就是林虞的纪念音乐会了,你说我把你妈妈是小三的事情捅给E.A娱乐会不会很精彩啊?”
林暮咬牙切齿地回了一句——“你、试、试!”
靠,魂淡啊!
把手机扔到一边不予理会,即使她想理也不是她目前理得了的,找时间给奈奈打个电话可是她还没在E.A站稳脚呢,林暮看着脚边的手机长长地叹了口气,梁秦你丫真是一个祸水!
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怎么办,林暮自己爬上床躺好,晚上也许是吃了定心丸了她睡得是这一周以来最美好的一次,梦里她把穿着医生白大褂秀色可餐的医生哥哥上了一次又一次,然后他们就和好了,夏柒被他们伟大的爱情感动了也没再找她麻烦了,林暮完全就是笑醒的。
早上神清气爽地起床把被子叠好,林暮再三确认了那一小瓶药在自己包里安然无恙就拿着包哼着歌跑出了公寓,她得起早先去医院堵梁秦,先确定了梁秦今天有没有出差回来,然后再买些掩饰的东西把药悄无声息地下进去,然后……晚上……
啃了一口手里的苹果林暮握握拳,这个苹果还是早上经过客厅的时候南安安抛给她的,南安安真是个好姑娘,林暮点点头再一次肯定自己的想法。
客厅里,南安安坐在沙发上优哉游哉地往嘴里丢着松子,另一边安凝伸着懒腰穿着睡衣走过来一手抓了一把某无良妖孽女的松子,“你就这样让人小姑娘拿一整瓶□去招待梁秦……这样好吗?”
“昨天下午你也在啊,又在补眠?”
南安安像只松鼠一样心安理得地磕着自己的松子,优哉游哉地翘着二郎腿,“你给我的□我还是掌握不好剂量啊,所以……呵呵,得找暮暮帮我试试药啊,再说了到时候我不光得给姜铭下药我自己还要喝的,所以得谨慎得谨慎,话说一瓶啊,你说林暮那老实孩子会不会真来一瓶?好期待。”
建个群,全订粉丝群131341657来时无迹去无踪,大唐贞观寄此身。漫随贫富皆欢乐,混作长安一痴人。...
为了生活,我被逼做起了一名奶娘,我所做的奶娘,除了给小孩喂奶,还给那些有需要的大人。...
未婚夫背叛,唐沫儿一不小心招惹上了京都豪门贵胄顾墨寒。某天,唐沫儿捏着手里的两道红杠杠,怒,顾少,你为什么要搞大我的肚子顾墨寒将一个小奶娃塞到她怀里,老婆,乖,那是二胎。于是唐沫儿奶完了大...
逛个街都能穿越,人家穿越不是公主就是小姐,偏我穿到一个小农女身上。好不容易带着全家奔小康,却意外救回个跟屁虫,看在你长的不赖的份上先收留一阵子。某男这次我帮了你,你要拿什么来偿还我某...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