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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想联系又碍于种种无法去做的心情,真的让周嘉鱼,很受煎熬。
随即几天大雨,她终于像是找到了什么合适的机会发了消息给他,内容很短:下雨,手上的五彩绳要摘下来扔到水坑里的。
可是他却始终没回。
周嘉鱼是一个很怕打扰到别人给对方带来麻烦的人,她靠在床边透过温暖的灯光昏昏欲睡,她想,可能他在忙吧,她想可能他手上那根绳子早就碍事摘下来了吧,也对,她之前见过他几次上班的样子,永远一身笔挺不菲的西装,怎么可能会戴那么一条可笑的绳子在手上。
现在想想,多半是那个晚上转移她注意力哄她开心罢了。
听周嘉鱼主动提起王谨骞,褚唯愿有点兴奋。
“他和你讲什么?你们俩不吵架啦?”
见周嘉鱼抿唇不语,褚唯愿又追问了一句。
“你不觉得王谨骞这人挺靠谱的吗?”
“那天他和纪珩东一起吃饭还打听你来着,嘉鱼姐,我们都觉得你俩挺合适的。”
周嘉鱼错愕,失笑问道。
“哪里就合适了?”
“嗯……”
褚唯愿蠢蠢的拄着脸,一条一条的如数家珍。
“你看啊,他单身你也单身,咱们也都是知根知底一起长大的,虽然有几年一个天南一个地北,可是对方在做什么也都清楚。
王谨骞这人心思深,有头脑,配你这种大条没什么智商的人刚刚好,你又不吃亏。
而且最重要的啊!
!
我觉得小王子好像喜欢你。”
“那天出去玩他怎么就谁的车也不挑偏偏上了你的车?好像那天也是你俩一起玩的吧?还有端午那天咱们一起去东三胡同吃烧烤,之前是不是他叫你出来的?咱院儿里女孩子那么多,一起混的又不是就你和我,他怎么不去找别人。”
到底是个女孩,周嘉鱼局促的加快手上擀面的速度,嘴上淡定的就像褚唯愿什么也没说一样。
“多说两句话多几次碰面就是喜欢了?你别乱牵线了,这都哪儿跟哪儿的事啊。”
话虽这样说,周嘉鱼却忽然想起从游乐园回来的那个晚上王谨骞半认真半玩笑的那句话,那个时候车里安静,他呼吸拂在耳边声音清冽低沉,念头至此脸几乎是腾的一下就红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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