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个我就把你爹那支上市股做空!
!
现在金价正是掉的时候,我全清仓,让你赔的连奶粉钱都不剩!”
“你敢?!”
蒋邵辉故意气王谨骞,贱贱的拉起周嘉鱼示威。
“你让我破产我就带着你媳妇私奔,扛到飞机上一走了之让你找都找不着。”
“靠!”
王谨骞被惹毛了,扔了酒瓶子就朝蒋邵辉冲过去。
蒋家半分之八十的黄金交易当初全都是在美国托了威尔投行去做的,后来蒋邵辉知道投行的现任执行人是王谨骞之后,回去跟他爹打滚反对,气的就差上吊了。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啊,在感情上被他压了一头,从此以后就处处都被他压着。
都已经散场了,王谨骞还用胳膊夹着蒋邵辉的脖子,把蒋邵辉的脸憋的通红。
“错没错?”
蒋邵辉学聪明了,艰难的蹦出两个字。
“错……了……”
听见这声儿告饶王谨骞才慢慢松开他,搂着周嘉鱼跟大家伙告别。
蒋邵辉喝了酒,没法开车,特地找了一个长腿美女代驾。
他往前走了两步,跑到车边才回头冲着王谨骞摇头尾巴晃的示威。
王谨骞把车钥匙扔给周嘉鱼让她开车,不忘笑骂他。
“犬食秽之性其变乎。”
蒋邵辉开门的手一顿,愣头愣脑的回头问王谨骞。
“啥意思?”
纪珩东牵着褚唯愿回家,路过蒋邵辉的车挑眉往里示意一下,好心解释。
“说你狗改不了吃屎呗!”
蒋邵辉自知又被王谨骞暗算,愤怒咆哮着摔门而去。
各人哄笑着分开回家,周嘉鱼开着车往王谨骞公寓走。
今天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雨,从酒店出来的时候地上就湿漉漉的,空气清新十分凉快,王谨骞把车窗降下来,不知道在手扣里鼓捣着什么,没一会儿掏出一条毛毯来扔给周嘉鱼。
“盖上点。”
车开起来风往里灌的猛,周嘉鱼两只肩膀都在外头露着,容易受凉。
周嘉鱼认得这条毯子,是王谨骞在车上睡觉的时候盖的,有时候他工作忙转场太过频繁,车里一直给他准备一只按摩枕头和薄毯方便他短暂休息。
周嘉鱼趁着等红灯的功夫扭头看了王谨骞一眼,他喝了酒,脸上有着酒精催出来的潮红,正在低头打手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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