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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行干的久了,其实光看案情倒是没什么大不了的,重点是在花钱的雇主上,要这些东西的要不就是变态,要不就是跟你未婚妻有什么宿怨的,你放心吧,这事儿咱没完,我让底下人接着查,一准儿把这人摸出来。”
“我知道这案子在你们这可能不算大,但是毕竟把我们家鱼儿吓的不轻,既然人抓到了我当然还是希望你们能严肃处理。”
王谨骞对于是谁其实心里已经有个大概了,他微笑着起身跟闫震握手。
“一切就拜托闫队了。”
“放心我明白,”
闫震豪气的拍了拍他肩膀,起身送他出去。
“什么时候结婚托大宇给我带个话儿,别把我忘了。”
“一定。”
待站在台阶上看王谨骞走远了,有小警察凑上来问。
“闫队,你让咱抓的人这都审完了也招干净了,没什么受害人和巨额财产损失,我就做报告给结了?”
“结个屁。”
闫震黑脸,恢复了人前谁都不敢惹的队长形象。
“接着挖,把雇主给挖出来,顺便查查之前还干过什么缺德事儿。”
小民警是闫震的小跟班,跟着师傅久了也就知道这里面其中暗含的一些意思。
像这种小喽啰一般处理处理就结了,可是要深挖之前的东西,八成离放出去就远喽。
王谨骞上了车之后,转手把电话打给了纪珩东。
纪珩东昨晚上跟一个山头的开发商把酒言欢了半宿,现在还跟床上属于醉生梦死的状态。
他接起电话,趴在床上哼哼。
“王总你丫够有派头的啊,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
王谨骞坐在后座上,笑了两声。
“昨天小鱼儿在跟前,不方便回,刚从闫震那儿出来,怎么着,是晚上一起出去喝点还是你一会儿来投行?”
一提酒纪珩东下意识想吐,他把头埋在枕头底下,有气无力的。
“酒就算了,我上你公司去吧。”
说完觉得不对,纪珩东睁开眼睛。
“不对啊,王谨骞。
你求我办事儿怎么我还得上赶着你呢?你来我这儿!”
王谨骞冷哼,“哦,那也行,那是不是你跟人家抢山头要融资查账的事儿也用不着我了?”
纪珩东最近在跟一个人抢项目,他是两只手玩儿着起家的,对于投标类似专业性的东西要王谨骞当军师,正是有求于他的时候。
纪珩东痛苦的锤床,“当初我怎么就选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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