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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
周嘉鱼被他这么按着,虽然不舒服,也还是仰头尽量乖顺的依他,不愿撒谎。
王谨骞闷笑,转而吻的更深了些。
可是吻着吻着,势头就不对了。
原本放在她耳侧的手渐渐转移到她腰上,王谨骞似乎不再专注于衔着她唇瓣,反而更变本加厉探进去吮住周嘉鱼灵活柔软的舌不放,周嘉鱼被他近乎啃咬的方式弄的有些疼,嗷呜嗷呜的含糊抗议。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连身裤,王谨骞在她腰外侧寻摸了一圈愣是没找着入口,周嘉鱼脑中警铃大作,上回他送自己回家俩人也是这样在车里告别,他中途想耍流氓奈何自己穿的是一条高腰裤,怎么都没能得逞,他当时又急又恼干脆用力就拽了她几颗扣子下来。
裤子坏了还能用衣服遮,今儿个这身衣裳要是再被他耍小性子给撕了,那周嘉鱼就没脸见人了。
王谨骞呼吸喷在脸上,周嘉鱼能感觉到愈发粗重,他手抓在她腰部往上一点的地方,正要用劲儿,周嘉鱼忽的睁大眼,异常主动拖着王谨骞的舌头咬了下去。
这一口,不轻不重,却也让王谨骞疼的猛地放开了她。
周嘉鱼见过他脾气心性上来瞬间不理智的样子,看着王谨骞捂着嘴忿忿的看着自己,她心有余悸。
“你怎么什么地方都能发情!
属猪的吗?!”
周嘉鱼羞愤在他肩膀踹了一脚,唇边水光潋滟,眼底还有未散的春光。
“什么什么地方?”
王谨骞梗着脖子满脸不服气,心头火烧的正旺,咬牙切齿的看着周嘉鱼。
“你就不能穿几件正常衣服吗!”
管他什么地方,反正不都是老子的地方?妈的!
咬的疼死了!
周嘉鱼撑着地站起来,离他八丈远,有点无力。
“这是你会议室啊……”
王谨骞茅塞顿开,原来不愿意在会议室啊,那办公室也行啊!
!
周嘉鱼忍无可忍,“王谨骞你的脸皮在哪里!
在哪里!”
王谨骞镇静的把衣服整理了一下,冷笑一声。
“脸皮?早生下来的时候就还给我爹妈了。”
周嘉鱼把刚才一直护着的水果扔给他,干脆不理会他的话,跟哄孩子似的。
“别闹了,快吃掉。”
这两天闷热,快要过伏天了,王谨骞天天这么工作,上班也没个规律的时辰,周嘉鱼看着王谨骞听话吃东西的眉眼,心里又软又疼。
难伺候的这位爷砸吧砸吧嘴,那么大个儿的火龙果吃了一半就扔给周嘉鱼,一脸嫌弃。
周嘉鱼也不强求他,把吃剩的东西打包收拾好,温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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