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华摆摆手,说:“这一路上,话里话外你提了多少次?不管你是不是这个意思,我可不想老让你觉得我欠着你两只鸡。”
她说着,忽地就笑了下,然后说道:“喜妹说,一个给明达长做代工的小工厂在招人,你要是愿意去,就让喜妹带你过去一趟,她和那边的老板熟,应该能录用你,要是不愿意去,一会儿我带你去附近的村子租间房,你安顿下来,村子里经常会贴些招工信息,你看到合适的,就去面工。”
“我去!”
吴凤梅惊喜地脱口而出,说:“我去你说的小工厂!”
她立刻来了精神,连忙将那二十块钱塞进胸口里,下地穿鞋,端上梁小华的脸盆和毛巾就往水房跑,欢喜之意从她“踏踏踏”
的脚步声中透出来。
刘喜妹的视线从吴凤梅那里转过来,看向梁小华:“你呀,就是刀子嘴豆腐心,那两只鸡又不是你收的,要你还钱?再说了,你不是她爹不是她妈,大老远的把她带她到平城来,收点礼不正常吗?我们那里,最少得给个百十来块才有人带!”
她说完了才想到颜冬姿,忙跟她解释,说:“我没说你,就是觉得她这样的性格太吃亏!”
颜冬姿摇摇头,说:“放心吧,我不会吃心的。”
她很认同刘喜妹的话,他们家当初找去梁小华家,求帮忙时,送了十斤猪肉,十斤鸡蛋,比两只鸡的价值高多了,但相比起梁小华这一路的操心、提供住的地方,帮这帮那相比,真不算多。
还了吴凤梅的钱,还肯帮她介绍工作,梁小华这个老乡当得够称职了。
十点半左右,一行四人出了明达厂。
这次保安亭里坐着的不是高兴树,而是一个二十三四岁,相貌普通,个子比较高的男人,是刘喜妹的老乡,两人叽里咕噜地用家乡话聊了一会儿才又跟他们汇合,跟颜冬姿说:“放心吧,他这两天和人换班,有他在,你可以随便进出。”
梁小华瞧瞧她有些发红的耳尖,又看见那位老乡还在往这边看,便问道:“你俩谈上了?”
刘喜妹摇摇头,“还没,我俩不是都没回去过年么,就凑在一块吃了两顿饭,都有点那个意思,就是还没挑明。”
梁小华点点头:“他倒是还不错,没有其他男工那些抽烟喝酒打牌去洗头房的坏毛病。”
刘喜妹耳朵更红了些,说:“嗯,我也是看他踏实,是过日子的人。”
梁小华笑了下,说:“等你们定下来可要请我们吃拖糖呦!”
吴凤梅一直竖着耳朵听,打趣地看着刘喜妹,好奇凑过来问:“什么是拖糖?”
梁小华见颜冬姿也是一脸好奇,便解释说:“拖糖是粤省这边的说法,像是咱们那边说的喜糖,就是跟大家宣布下两人谈朋友了。”
“哦,我也要吃,喜妹姐,你到时候可别忘了我哦!”
刘喜妹朝她笑笑,没说话。
刘喜妹介绍的小工厂在工业区附近的村子里,说是工厂,实际上就是个小作坊,只有十来个工人,接大厂忙不过来的单子,是明达厂固定合作的几家外包厂之一,有时候,这些外包厂的返工率太高,明达厂就会派厂里的熟练工人过来,给外包厂做技术指导,刘喜妹就是当技术指导时跟老板认识的。
“老表!”
老板是个三四十岁的黑瘦汉子,见刘喜妹过来,就热情地过来打招呼。
刘喜妹也喊他老表,两人寒暄了几句,就把来意跟老板说了,老板立刻拍着胸脯说:“要,肯定要啦,老表介绍来的小姐妹肯定没问题的!”
刘喜妹示意吴凤梅上前,吴凤梅捂捂鼻子,磨蹭好一会儿才走过来。
刘喜妹带着吴凤梅去办理入职的事儿,颜冬姿和梁小华就在院子里头等。
院子就是普通的农家院,不过更加宽阔,也更加杂乱,院子里乱七八糟地堆了好多物料,墙根的铁笼子里还关着一条凶巴巴的土狗,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两人被狗盯得后背一寒,不由自主地往门口处挪了挪。
刘喜妹出来得很快,吴凤梅跟在她身后,咬着嘴唇,不太高兴的样子。
“妥了,床褥脸盆都是现成的,有个女工年后一直没来,也没来拿她的行李,正好给凤梅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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