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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起开。”
“你先答应不走不生气。”
说完这句,路时洲才意识到这姿势太暧昧,不由地耳根发烫,不敢直视简年。
他想起来,又舍不得,干脆低头吻住了她。
“你这么瘦,都没什么肉,怎么整个人都软软的?”
简年窘到说不出话,好一会儿才气结道:“你还要不要脸?”
“不要。”
路时洲又吻了一下她的锁骨。
虽然不情愿,但怕再闹下去简年就不肯再来了,路时洲只得悻悻地坐起身。
简年噘着嘴进房间整理衣服和头发,路时洲正要凑过去哄她,手机又响了。
他看了眼来显,没接。
片刻后,座机又响了。
“你怎么不接电话?”
“不想接。”
简年边绑马尾边随口问:“谁打来的电话?一下午好几个了,你都没接。”
没等到路时洲回答,她又笑道:“不会是佟桦吧?”
听到这话,路时洲弯了弯嘴角:“你不是不吃醋?”
因为路时洲的态度明显,简年完全不介意佟桦:“谁吃醋了?我是觉得不接电话不礼貌。”
路时洲板下脸,走过去扭她的脸颊:“你最大方,就我小心眼是不是?”
简年躲开他的手,笑道:“我饿了,你去做饭。”
路时洲戳了一下她的额头,走进厨房翻冰箱:“我不打算住校,你报C大,我在旁边买套小公寓,以后你周末过来,我们可以像这样一整天都待在一起。”
简年不说话,路时洲进一步劝:“我小时候跟我爷爷去过C大,环境特别好,有个玻璃楼,临着湖,傍晚的时候……”
“我还是想报Z大。”
路时洲闻言一怔:“咱们不是说好了一起去北京吗?”
“我不想离开家。”
“为什么?”
因为父亲的身体不好,她既要照顾陪伴,又要留下以防万一。
父亲生病前,家里也曾鼓励她报考外地的大学,简年在北方长大,很想见识南国的风情,之前爸妈还商量过,要是她考得远,就把奶奶托付给叔叔家照顾,他们也跟着她一起去,边做小生意边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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