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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岩吓了一跳,回神时发现齐悠悠正缩着脖子往后躲,一脸的戒备和谴责,而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来,很不要脸地往人家头上伸。
他一脸窘迫地把手绕了个弯,落在自己发顶抠了抠,心虚地瞪起眼说:“谁说我要摸你的头发,拿我当变态啊。”
齐悠悠依旧警惕地盯着他,然后被他过于义正词严的表情唬住,怀疑确实是自己弄错了,于是转回头嘟囔着:“不管是不是变态,谁都别想碰我的头发。
对了,我刚才说的你都听明白吗?”
钟岩刚刚松了口气,又被她问的有点傻眼:刚才他一直盯着她的头发,根本什么都没听进去……妈的,这么一看,他还真挺像个变态。
他窘迫地摸了摸鼻子:“你再说一遍。”
齐悠悠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幸好她有一颗仁师之心,大度地不和顽劣徒儿计较,耐着性子又重头开始教,钟岩这次可不敢再想什么头发了,还有皮肤、香味全都不能想,只屏气凝神地跟着小公主学做一个合格水军。
这时,小护士推着小车来给齐悠悠送药,刚走到门口,就看见病房里两人的额头几乎贴在一处,全神贯注地对着手机屏幕,偶尔抬头交流一句,却都未发现还有他人的存在,画面温馨又和谐。
小护士忍不住捧着胸口满心的羡慕:这两人连打个吊针都像秀恩爱,实在是太感人了!
当钟岩换了好几个马甲,装路人连发几十条控评,再不停换ID自己点赞,感觉自己已经处在精分边缘,他抹了抹头上的汗,从此对水军这个职业充满了敬佩,他宁愿出十次救援也不想再当一次水军了!
齐悠悠得意地看着由她亲自指导出炉的热评,突然找到一样新鲜的乐趣,等她回去就养一批水军每天夸自己:这才是众星捧月的小公主生活啊。
这时吊瓶里的药液已经所剩无几,钟岩忙找护士来给她拆了针,齐悠悠揉着发僵的胳膊又有点鼻酸,突然有件事撞进她的脑袋,连忙问:“现在几点了?”
钟岩直接看了眼窗外已经泛白的天色说:“估计快5点了吧!”
“惨了,我一晚上都没回家,我爸一定急死了!
他肯定看到网上的新闻了,说不定正往这边找呢,你快送我回去,到时候让他逮到我可要罚的更重!”
钟岩笑着替她把床整理好:“你这么怕,还逃什么婚!”
齐悠悠抬起下巴:“逃婚是一种态度,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我才不要为了他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当然要努力抗争!”
“努力抗争,却还是不敢不回家。”
钟岩耸耸肩,到底没把这句话给说出来,反正今晚过后,他们也不会再有什么牵连,他也压根没兴趣去扮演什么人生导师,随意去插手别人的人生。
不过她之前那句话倒让他想到一件事情,于是扶她坐在床沿,替她把鞋拿过来说:“你在这等着,我去把车开过来,我们从后面出去,怀疑大门可能还会记者埋伏。”
齐悠悠这时已经又困又累,用脚尖挑着那双镂金的高跟鞋穿上,揉了揉发酸的眼皮,哑着嗓子说:“那你可一定不能跑了啊。”
她并未发现自己因这短短一晚相处,就对他怀起理所当然的依赖,钟岩笑了笑,勾腰取下挂在床头的病历卡去结账,顺手在她发顶飞快一揉:“放心,我很快就回来。”
齐悠悠歪靠在枕头上,徒劳地整理着裙子上乱成一团的鸟毛,手指却突然一僵,后知后觉地想:咦,他刚才是不是摸了我的头发!
当钟岩回来时,胳膊上还挂着被他仍在车上的西服,马不停蹄地替她做出安排:“我的车就停在后面,呆会出去的时候,我用衣服把你遮住,这样你的脸就一定不会被拍到……”
这时才接收到床上那人投来的谴责目光,顿了顿问“怎么了?”
齐悠悠原本气势十足地瞪了他很久,可见他这么妥帖地为她着想,这时再追着他问是不是摸了头发,好像有点……莫名其妙。
于是小公主大度地原谅了他“无意”
碰到自己的头发,伸手撑着床沿站起来,然后就被兜头罩在西服里。
四周陡然黑下来,齐悠悠被罩在淡淡的松木和烟草味里,茫然地眨着眼:“我怎么走路啊?”
钟岩被她罩着西服的模样逗乐,感觉自己像拐带人口的嫌犯,一把拉住她的细胳膊说:“你跟着我,很快走就到了。”
齐悠悠个子不算矮,可和高大的钟岩一比还是显得娇小,这时方向感全失,只被他拽着往外走,踩着高跟鞋一阵踉跄,连忙甩开他抱怨:“喂,你慢点走,我好晕。”
钟岩无奈转过头,然后就被头罩着西服在原地打转的小公主逗得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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