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上了年纪、却又坚定的丁克猫咪来说,这种感受并不陌生。
他已经习以为常,穿睡衣下床,尽管猫猫身体激动,但猫猫心脏冷静。
白猫先生忽然庆幸,今天的谢薄声在这里。
不然他将要遭受更加痛苦的折磨。
反应挡不住,白猫先生穿着衣服,决定登上阁楼,在月色下思考猫生,并自由地释放属于雄性猫猫的春天行为。
一边从容地踏上阶梯,另一边,白猫先生开始散发出属于猫猫的呼唤春天声音。
“喵呜~~~喵呜~~~”
白猫先生扯着嗓子喊了半天,被动发热的猫猫感觉到一种令猫难过的不适。
他终于成功地登上阁楼上,刚推开门,还没有来得及望月亮,就被披着厚厚棉被的暹罗先生吓了一大跳。
白猫先生格外吃惊:“你怎么在这里?”
暹罗的脸已经被冷风吹得变成深巧克力色了,他深沉地站在月光下,不回应白猫先生,只仰脸看月亮,发出沙哑的,猫猫召唤的呼声。
“嗷呜~~喵呜~~”
白猫先生明白了。
很遗憾,即使他们已经具备人类的形态,却仍旧不能拥有人类那种不受激素控制的自由。
在难以言明的激素作用下,二位猫猫仰起脸,不约而同地对着远处发出低沉的吼声。
“喵呜~喵呜~”
仅隔一堵墙,趴在阁楼上熟睡的蓝色眼睛哈士奇从梦境之中惊醒,站起身体,抖擞精神,开始强烈的呼唤。
“嗷呜~嗷呜~”
被哈士奇惊醒的边牧站起来,精准无误地给了哈士奇一狗腿子。
“大半夜不睡觉,你叫什么叫?”
哈士奇吐着舌头:“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们叫,我也想叫。”
“我们不和猫还有喵喵教同流合污!”
边牧恨铁不成钢,“兄弟,我们是狗哎!
是人类最忠诚的朋友。”
哈士奇大惊失色:“对不起啊对不起,我竟然忘记自己是狗了!
嗷呜~~”
而房间之中,被猫咪尾巴圈住的谢薄声,触碰着她固执的尾巴,望着她的眼睛。
小桑葚眼睛中满是痛苦。
她说得很对,她自己做不到,毫无章法。
他在承受着痛苦,而她又何尝不是。
如果这样做,能让她从这种状态下解脱的话……
良久。
谢薄声低叹一声,顺手拿起旁边的真丝领带,遮盖住小桑葚的眼睛,系在她眼睛之上。
“请不要看到卑劣的我,”
谢薄声低声,“我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