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薄声在她氧气快要消耗干净时才移开,珍惜地亲亲她的脸颊。
“这一天,我每次纾解时都在幻想,”
谢薄声说,“小桑葚,谢桑葚,我的小猫。”
他克制地说着这些话,并不是很想压抑自己,可来日方长,缅因猫和小小猫的顾虑,他本身也有。
好在,没有受伤,没有伤口,没有流血,一切如他设想,温柔而不伤害小猫猫。
小桑葚小声:“这样算完整的婚姻了吗?”
她这样的疑问让谢薄声低低发笑,但笑声牵扯樱树,连带着根殖沃土上小猫猫也在动。
谢薄声看到小桑葚喵呜一声,手掌搭在肩膀,要推开又不推,像小心翼翼收起爪子,虽然不太舒服但还是努力控制自己,让主人摸粉色肉垫的小猫。
“不算,”
谢薄声闭上眼睛,额头青筋毕现,汗水落下,他仍温柔,睁开眼,柔声告诉小桑葚,“这样不算完整的婚姻。”
“完整的婚姻还要几十年来证明,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们可以生一个小孩子,有着金色或者黑色的头发,”
谢薄声拥抱着小桑葚,语调和节奏同样轻柔,“你可以实现自己的理想,去做一个很棒、非常受学生和老师爱戴的校长。”
“你的学生会渐渐地长大,每一届学生都在你的指引下成长,每一年都会有毕业的学生给你写信、送贺卡。”
“上午,我们一起吃饭,去工作,晚上和节假日可以一同依偎着看电影。
一个人生病,另一个人陪着去医院,我们一块儿养育孩子,照顾她长大、送她读书、离开这个家……”
谢薄声说,“但我们会一直陪着彼此,等到我们渐渐老到走不动路,一个人推着另一个人的轮椅,一块儿看日落。”
“你到时候会发现衰老的我动作迟缓,我只能向你说抱歉,然后健身锻炼,继续能抱起你。”
这样尽量平稳的叙述,还有完全控制不住的力气失控,在看到异色眼中落下泪水后,谢薄声心疼地亲了亲微咸的眼泪,低声说着抱歉,稍稍后退,不再挤压她的氧气。
他说:“这样才是完整、完美的婚姻。”
“小桑葚,要等几十年后,我才能说,我们有着完美的婚姻。
我一直爱你。”
小桑葚呜呜喵喵:“谢薄声谢薄声,你今天说了好多你爱我。”
“嗯,”
谢薄声说,“之前不说的时候,我也爱你。”
只是今日今时,再也无法忍耐,再也不用忍耐。
小桑葚,我爱你。
“我爱你。”
爱你赤诚的灵魂。
“……我爱你。”
呢喃。
爱你滚烫的一颗心。
“我……爱你。”
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