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事端。
邵希臣很敏感:“有人在学校说你什么了?”
明栀摇摇头。
没必要将这种事情说给他听。
“这样,坐何特助车走。”
邵希臣略微思索了会儿,立刻给何远洲拨通电话,当着她面交代。
“谢谢。”
明栀低头,指了指办公室门,“那我先离开了。”
不用去挤地铁,本该是开心的事,她却莫名感到烦闷,剩下二三十分钟里没做实质性的工作,硬逼着自己把春节假期通知编辑出来。
她提前五分钟到达了车库。
何远洲和邵希臣刚好从总裁专用电梯走出来。
“邵总,何特助。”
她打招呼,又朝着何远洲笑笑,“辛苦你了何特助。”
“哪里哪里。”
他急忙回,默不作声地瞟了眼邵希臣。
后者先他们一步离开,司机戴着白手套,恭敬拉开后车门,临关门前,邵希臣嘱咐道:“路上注意点儿。”
“是。”
何远洲答,“走吧明栀。”
车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轻轻姐不去吗?”
明栀问,“她不是跟你们一届吗?应该也收到邀请了吧。”
何远洲转动方向盘,嗓音无奈,“她拒绝了。
说有这个时间不如在家看部电影。”
闻言,明栀想起郑轻轻卧室里那部投影仪,幕布很大,画质清晰,拉起窗帘熄灭灯光,看部电影确实比参加校庆惬意。
“你第一次参加校庆吧?待会儿会不会紧张?”
何远洲问。
她点头,好奇,“你怎么知道我是第一次参加?”
“因为前三年的校庆邵总不出面,都是我参加的。”
明栀不确定是否为错觉,何远洲话音落,似是意味深长地往后视镜瞥了一眼。
她何尝不明白何远洲话里的调笑,却只能装傻:“可能因为整数年更重要。”
他笑笑,没再说话。
车里暖气充足,明栀这周睡眠严重不足,又清醒了不到十分钟,倒头便睡。
一路上,天色渐渐变暗,期间她隐约听到何远洲接了几个电话。
“走到长江大道。”
“您放心,马上到。”
“她睡着了。”
车子驶入北城大学的那刻,广播里循环播放校歌,早上升旗时总会播放这一首。
不用何远洲提醒,她条件反射般地从睡梦中坐直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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