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嘉遇先慢慢挪下去,站在下面向我伸出手,大声说:“一点点蹭下来,别怕,我在下面接着你。”
我仔细看看地势,索性侧过身,想顺着斜坡滑下去。
可没想到雪下竟然藏着石头,行到中途我被绊了一下,顿时失去重心,向前踉跄着冲了几步,恍惚中听到孙嘉遇喊了一声“赵玫”
,我一头栽下去,掉进离坡底不远的一个雪坑。
在失去重心的一霎那,我本能地张开双手,叫了一声:“救命……”
松软的积雪瞬间将我整个埋了进去,冰凉的雪花倒灌进来,堵住了我的声音。
我拼命挣扎,身体却仍在往下沉,积雪挤压的力量,让我的肺因缺氧而接近窒息。
眼前一片漆黑,心头只感觉到冰凉绝望。
求生的本能,令我双手盲目地在头顶乱抓,忽然间仿佛触到实物,我一把死死攥住。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拖出雪坑的,昏乱间感觉呼吸突然顺畅,于是拼了全力往前爬,爬到积雪只能没到膝盖的地方。
彻底从半昏迷状态中清醒过来,我发现自己躺在雪地上,手脚瘫软,几乎不能动弹。
孙嘉遇伏在我胸前一动不动,双眼紧闭,睫毛密密地覆盖下来,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
我吓坏了,翻身爬起来,拼命摇晃他的肩膀,“嘉遇,嘉遇……”
他的睫毛颤动几下,茫然地睁开眼睛,似乎不知身在何处。
我破涕为笑:“你还活着……”
他抬起头,像是捡回了方才的记忆,几乎气急败坏:“你怎么这么笨哪?没见过你这样的小白痴!
我跟你说慢慢的,你非要逞能!
妈的想害我一块儿殉情,也挑块好地儿……”
连珠炮似的微冲点射,还是他一贯挤兑人时的水准。
我松口气,哭笑不得,这人至死不肯在嘴头吃亏。
我们两个早已虚弱不堪,方才一番折腾,体力完全透支,只能找个避风的向阳处,挤在一起坐着休息。
周围依然是无边无涯的白色,死一样的寂静。
濒死一刻的记忆卷土重来,那种灭顶的绝望再次吞噬了我,恐惧让我浑身发抖,我掐着他的手臂,哆嗦得语不成声:“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抬起手,似乎想揉揉我的头顶,却终究没有实现,抬到一半又放了下去,笑笑说:“你也是个祸害,不祸害完我是不会罢了的,咱俩一对儿祸害遗千年。”
我靠在他的肩上没有说话。
其实我想告诉他,我一直爱着他,从开始就爱着他。
有些话,我想了那么久,却总也说不出来,只怕话一出口,便让自己落在下风,从此万劫不复。
从来没人教过我,爱一个人,原来这样辛苦。
“嘉遇……”
“嘘——”
他的脊背忽然僵直,手指按在我的嘴唇上,“别说话,什么声音?”
隐隐约约的,象是马达的轰鸣声,那声音渐渐汇集,远处一个黑点越移越近。
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我一下站起来,脱下滑雪服在头顶拼命挥动。
橙黄色的滑雪服,在雪地中异常醒目。
黑点越来越大,最后进入我们视线的,是一个钢胶履带的庞然大物,侧面的标志,是“东方红”
三个中文大字。
拖拉机上跳下几个人,朝我们飞快跑了过来。
我膝盖一软跪倒在雪地上,摘掉眼镜仰望上天,全不顾刺目的雪光。
上帝啊,您老人家终于睁开了眼睛!
建个群,全订粉丝群131341657来时无迹去无踪,大唐贞观寄此身。漫随贫富皆欢乐,混作长安一痴人。...
为了生活,我被逼做起了一名奶娘,我所做的奶娘,除了给小孩喂奶,还给那些有需要的大人。...
未婚夫背叛,唐沫儿一不小心招惹上了京都豪门贵胄顾墨寒。某天,唐沫儿捏着手里的两道红杠杠,怒,顾少,你为什么要搞大我的肚子顾墨寒将一个小奶娃塞到她怀里,老婆,乖,那是二胎。于是唐沫儿奶完了大...
逛个街都能穿越,人家穿越不是公主就是小姐,偏我穿到一个小农女身上。好不容易带着全家奔小康,却意外救回个跟屁虫,看在你长的不赖的份上先收留一阵子。某男这次我帮了你,你要拿什么来偿还我某...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