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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堂替她戴好斗篷帽,这才一起并肩往山上去。
拾阶而上,能看见梅花点点,清幽雅致,让人心醉,二人时而看看这个,时而又去瞧瞧那个,一路欢声打闹,如最寻常的恩爱之人,一般模样。
季堂折下一朵,递给文墨,文墨接了过去,鬓在发间,她抬起脸,一脸得意,问他如何。
季堂啧啧摇头,文墨怒目而视,满脸愠怒,季堂才幽幽叹道是人比花娇,说着,俯身在她鬓间轻吻,花香四溢,却比不上她的温软体香。
到了半山腰的亭子,二人坐下歇歇脚。
文墨忽然想到件要紧事,这才问道:“你回来,皇上可知道?”
季堂摇头。
她脸色一滞,心中惴惴不安,又问:“你母亲家人呢?”
季堂仍摇头。
文墨恍然大悟:“莫非,你这次回来,只为了见我?”
季堂这回点点头,伸手将她拥紧在怀里,轻笑道:“临夏,我这次出金州,只交代邵源一人,这些日子,连夜马不停蹄赶至祁州,又在城外换了辆马车才进京,待会送你回了府,我便又要赶回金州去。”
文墨怔忪,她不敢相信,匆匆来回几千里,这千山万水,此人只为了见她一面,她埋怨道:“你也未免太傻了些,若是被皇帝发现,只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季堂闭上双眸,轻吻她的眉间,喟叹道:“你在信中都如此说了,季堂还有何言不赴此约?”
文墨此刻眼眶中水汽弥漫,她枕在他肩上,双手紧搂那人腰际,喃喃道:“临夏此生有幸与庞郎白首为盟,已没什么遗憾了,只盼庞郎平安,莫负了相思意。”
季堂握紧了她的手,只低低唤了她两声名字,听她一一应来,心中更加欢喜。
他孤苦半生,如今有这样一位佳人,心意相通,虽不能长相厮守,但却心心念念为他着想,替他分忧,他怎能不倾尽所有对她?
日头昏黄,皑皑白雪,丛丛淡梅,两人相拥而坐,就忘了身在何处,只盼这一刻静止才好。
可时光还是快如飞梭,现今文墨与荷香站在正门口,目送那辆车出了长寿巷,拐了个弯,就不见了影子,方转身进了府。
她心中怅然若失,想起临别前,二人的拥吻,不由得悲怆一笑,眼里尽是哀戚。
她知道,那人又将马不停蹄地远行,文墨心中凄苦万分,那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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