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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情形,孝瑜看在眼里,心里就有了数,只不知道皇帝还能撑几个时日,他心里既觉得欢喜,又觉得难受,说实话,皇帝后来对他还是不错。
长青手里拿着两纸奏折,一份就是孝瑜去年冬日上奏的,另一份则是前些日子祁州府尹陈有为递上来的,说得正是礼亲王府的管事受人诬陷,无端端背了个杀人灭口的罪名,连累到礼亲王。
长青随手翻了翻,又递给孝瑜,问道:“五弟,你怎么看?”
孝瑜早就想好了说辞,此刻毫不犹豫地答道:“臣弟不敢隐瞒,所有事情已全部禀报给圣上,只盼圣上明察,臣弟冤枉。”
“这桩文笔的案子,幸亏陈大人查明,还给王府一个清白,亦还给臣弟一个清白。
而太子遇刺案,就算给臣弟十个胆子,也做不出此种丧心病狂之举。”
说到此,他又是正色一拜,声音朗朗,很是无辜。
孝瑜故作不知皇帝的阴谋,复又振振有词道:“圣上,暗卫们已经发现些新线索,所有这些有可能都是假的,请圣上再给臣弟些时日,臣弟必然能揪出幕后黑手……”
其实这是他自己瞎编的,孝瑜赌得不过是皇帝也怕露馅,毕竟伪证太多,谁能保证万无一失呢?若是传了出去,就变成皇帝陷害忠良,那便对他更为有利了。
长青单手支头,轻轻揉按着太阳穴,过了半晌,他叹道:“朕明白五弟的忠心,你先退下吧,朕想静一静。”
孝瑜暗舒一口气,复又叩首一拜,才悄悄退了出去。
待室内完全安静下来,长青方阖上眼睑,心思缓缓平复,这种博弈,让他觉得累,可他不能不撑着。
这番交谈之下,长青已经能确定孝瑜有问题,其实文笔案子证人的那个极小破绽是他让人留下的,凭陈有为不可能查到,那自然是有人透露的……
唯一让长青猜不准的,就是孝瑜身后到底有谁,所以他不敢轻举妄动,但长青也不知道自己还能等多久,所以,他心下焦急。
过了许久,有人进来,在他旁边坐下,替他轻轻揉按着额首。
长青不用睁眼都知道来人是谁,他问:“你哥哥说要多久?”
文墨答道:“估摸着还需要两年,才能万无一失,毕竟要训练出忠诚之人,再安排进宫,也需要费些周章。”
“嗯,两年差不多……”
长青心里盘算后,缓缓睁开眼,抿唇浅笑,两颊的笑靥好像都裹着一道病容。
将先取之,必先予之,这是长青为政之道中的一条,这回,他仍准备如此,只有在人最松懈的时候,才能一击即中。
第100章
此后的两年光景,皇帝基本已不再听朝,白日里大多是在两仪殿内处理政事。
一来,长青命赵垂丹对外宣称皇帝病得极重,若走动太多,怕惹人生疑;二来,他身子确实差了,日渐萎顿,自那回咳血后,他又咳过一两回,不过皆是背着文墨,恐惹她生疑和担忧。
夜间时分,长青只宿在自己寝宫,并不愿文墨留下,也不招幸其他人。
一回两回还好骗,到后来次数太多,文墨仍是起了疑,但她并不点破。
到景祐二十五年的八月,长青时值不惑,寿诞上,他不过小酌了几杯,就晕晕乎乎地不省人事,比之以前,更加不胜酒力。
待长青恍恍惚惚醒来,若不是那道明黄的帐幔在跟前飘着,他都不知道自己已躺在寝宫了。
他口干舌燥,脑中昏涨,很是难受,不免重重咳了几声。
帐幔被人挑起拢到一边,长青一看来人便笑了:“什么时辰了,你还不去歇着?这些事让别人来就行了。”
他喝过酒后的脸色惨白,衬得这笑意更为寡淡,整个人轻飘飘的没有重量,仿佛眨眼之间,就能羽化成仙一般,唯独一双眸子,暗沉又深邃,像是能将对面那人吸进去,而中间,缀着两簇灵动的星芒,将他还留在这世间。
文墨扶他起来,又端来一碗解酒茶,伺候他喝下,才悒郁叹道:“如今臣妾想在夜里见到陛下,已是极为不易。
难道,还不让人在御前偷偷伺候个一时半晌?”
长青听她伶牙俐齿的,心情舒畅许多,他牵住她的手,轻轻摇了摇,柔声问道:“生气了?”
文墨点头,她盯着他的那双长眸,正色问道:“你可是有何事骗我?”
长青面色一变,又被她看得颇为尴尬,不得不撇过脸去,眸光闪了闪,含糊道:“没有。”
文墨“哦”
了一声,说道:“你不承认没关系,反正我已经是知晓了,以后你可别想着法子地赶我走。”
长青闻言一怔,久久不敢回过头来,他的手被那人反握住,一股决绝又温暖的力量传来,熨帖着他的心,让长青忍不住微笑,却又有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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