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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灶上熬着桂花酒酿,酒香熏人,混着陈年桂花蜜的甘甜,芬香撲鼻,如若不经意,怕是会惹人醉。
另一边则是备的各色馅料,核桃碎得嫩白,红豆蒸得糯口,芝麻磨得油黑,肉馅更是分量十足,四子越看越爱,终于忍不住偷偷的尝了,再小心翼翼地将馅料回复最初模样。
待元宵们或下锅煮或上屉蒸,香气更是四溢,四人眼巴巴的苦等半日,好容易分吃了一碗,这才心满意足的抹了抹嘴。
看着屉笼里各色元宵,文墨在心里打定个主意,于是跟母亲提道想送几个去给李夫子。
潘氏原本就存着这样的心思,未曾料到女儿倒是和自己想到了一处,心下甚感宽慰。
这对话落在芷砚耳中,两人围着潘氏,说什么都要自己亲自去,潘氏耐不得孩子们闹腾,只让他们去书房找远如。
文远如亦不同意两丫头出门,熟料文墨搬出今儿个是上元节,人人都能上街,无论男女老幼,连当今的皇帝按祖制都得出宫与民同乐,更何况家里头还有人跟着,岂会出事?
这番话说得远如哑口无言,只得答应下来,又让人备下马车,命两个小厮丫鬟跟着,这才允几人出门。
潘氏让人预备下两个食盒,各色元宵皆装了些,一个给了文墨,说是给李牧秋李夫子,一个则递予文笔,交代要送的是庞阙庞将军。
四子看着食盒,都有些不解,庞将军府里会缺这几个不起眼的元宵?
街上熙熙攘攘,笑声此起彼伏,热闹不凡。
文笔牵着小砚儿下了车,文墨姊妹俩坐在车里头,看着窗外,心动不已,最后两个人也一齐下来,四人说笑着,往先生家里去。
虽是下午,还未及夜,可大多宅子门口却都是点起了灯,街头也已挂满各类花灯,亮起了点点星火,走在其中,抬头仰望,像个仙境一般。
到了牧秋家里,只见门敞着,入眼处有一株梅花,幽香沁人,院落里是扫的干干净净,簸箕笤帚水桶之类的家什东西,整整齐齐列在墙角,靠厨房一侧,还有一小片田地,只不过天气冷,泥地虽翻过了,却未没种什么东西。
听着动静,牧秋从屋出来时,就见文氏四兄妹围着那株梅树指指点点。
文芷见了先生,小跑过去,拉住他棉白的袍子,问道:“先生,梅花好香,能给芷儿摘一朵么?”
牧秋点头,给她摘了一朵,文芷握住手里靠在鼻尖,直说好香,于是献宝似地给每个人闻。
文墨靠过去清嗅,真香啊,她转头看向夫子,眼睛透亮。
牧秋顿了顿,伸手又摘下一朵,骨节分明,素手白净,衬得手心里那朵黄花越发娇嫩。
文墨看了一眼轻轻接过,低头别在发间,完了手指轻轻触碰,花瓣小小软软,连指尖都留下清幽的梅香,她欢喜轻笑,眉眼弯成道新月。
牧秋接过食盒,又将四人并小厮丫鬟迎至堂屋。
屋里生了个暖炉,几人在外头都冻红了脸,现在方觉得有些缓过来,趁牧秋去外间厨房之时,四下转转。
房间里头和外面一样,收拾的干净利落,书房桌上摆着文房四宝,铺开的纸上还写了半句诗——一株梅花万千朵,墨迹半干,和平日里夫子端正秀美的楷书不一样,这几个字显得颇为潦草。
桌后面是个简易的柜子,放着好些书,文墨抽出一本万象奇志,随手翻了翻,里面圈圈点点,涂涂改改,看过了好几回的模样。
这时牧秋拿了些吃食来,众人围了过去,七嘴八舌的聊起来。
这屋子里一改平日里的冷清,牧秋一人住久了,竟觉得有些不习惯屋里如此热闹,安静的坐在一旁,只是听着。
文墨手里还握着那本万象奇志,不由好奇:“先生,这书是谁之作?”
牧秋笑答道:“西姜,吴越。”
听是西姜的人所作,众人纷纷奇怪,大周与西姜虽已议和,但第一想的依然是前几年那场昏天黑地的战争,文笔更是对此嗤之以鼻。
牧秋淡淡一笑,接着道:“吴越是西姜人士,一生游历各国,终成此书,只可惜我只此一册,还是我父亲留下的,写的是东海外的各岛国趣事。”
他接过书,翻了几页,炉火映在脸上明灭不定。
文墨央道:“先生,此书我看极为有趣,用朱大家的大周游志与你交换如何?”
牧秋定定看她,似有不解,文墨眨眼,俏皮道:“我是全套,先生你不亏。”
众人乐起来,又坐了会,才告辞。
临走前,文墨想了想,便怂恿小砚儿去找先生,约他晚上一齐逛花灯,砚儿自然乐得开心,拍手称好,于是屁颠颠的去说了,牧秋微些踌躇,最后却也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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