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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院落里孤孤单单,只种着棵老槐树,缀着淡淡黄色槐花。
正殿门大敞着,从外头看进去,里面稍暗,文墨环顾四周,只能听见树上阵阵蝉鸣,除了她与这位平公公,连个人影和人声都没有,这院子安静得,未免太不寻常了些。
文墨心下只道奇怪,脸上却仍不动声色,停在廊下,由小平子进去通报。
过了片刻,小平子出来,复又领她进了西次室,给她在靠窗的案前看了座,道:“如今皇上跟前正有人在,小姐请稍候片刻。”
文墨点头坐下,小平子命宫女来看了茶,方退回正门处。
文墨四下环顾,这殿里并没什么物什摆件,比起昨日妙阳宫里头,显得寒酸许多,明间右侧,一览无余,唯有一道重重叠叠的珠帘,隔住了她探寻的目光。
估摸着那是皇帝寝宫,她讪讪收回视线,复又看向窗外。
整座殿里,什么动静都没有,文墨喝着茶,静心听外头蝉鸣,可不多时,这蝉鸣也渐渐弱了下去,她起身看天,只见黑云压境,怕是要下雨了。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个女声:“皇上,小心些。”
说不出的娇滴温软,文墨一个激灵,不自主地看了过去。
只见一芊芊玉手将珠帘缓缓撩起,一妙龄女子探出身来,身段婀娜,姿容秀美,文墨觉得似曾见过,可偏偏又记不起来。
长青穿了件黑色绸衫,由那人搀着,探身过了那道珠帘,不期然地,正与对面那人视线相及。
文墨见他们并肩而立,男人皎如玉树,女人翩若惊鸿,真可谓是一对绝配璧人,让她都忍不住啧啧称赞。
只消过了片刻,她又恍然大悟过来,原来自己惊扰了一对鸳鸯,她不禁在心底哀嚎,自己这趟未免来得也太不凑巧了些,不知皇帝会不会对她愈发怀恨在心。
文墨想到这,只觉得尴尬万分,连忙俯身拜道:“民女参见皇上,额,参见娘娘。”
凌叶眉掩袖而笑,长青一看文墨那副理所应当又了然的模样,再听着这乱七八糟的请安,就知她铁定想歪了去。
他忙快走几步,伸手扶她起来,剩下身后那人的手还架在那儿,空空落落。
触手一片温热,长青心里一腻,柔声道:“你身子不好,别行礼了。”
透着关切,倒让文墨不大习惯,昨天还一派尖酸刻薄,怎么今日就变得温文有礼了?
她越过长青,看向后头那名女子,那人对她浅浅一笑,温婉大方,美丽至极,她再看看皇帝,便懂了,原来皇帝要在心上人面前保持些爱民的风度,否则怎么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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