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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再有此类情形,命人当即传话给赵贺,他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
香芷旋不满了。
合着赵贺这个护卫说的话比她还有分量?这叫个什么事?
袭朗整了整袖口,才发现她正特别不满地看着自己。
要是换个人,他才不会理。
但是她不同,她是他的妻子,又比他小了好几岁,理应让着她一些。
由此,他解释道:“这种事,是我与长辈之间的是非,不能算是你的分内事,所以还是由我出面最好。
赵贺跟了我多年,能替我做主。
明白没有?”
香芷旋心里好过了不少,便笑着点了点头,“明白了,我听你的。”
一下子就又变回了听话的小女孩儿。
袭朗笑了笑,“传膳。”
“嗯!”
香芷旋转身出门,脚步轻快。
用饭时,何妈妈寻机进到房里,自然是因为对袭朗的好奇。
想亲眼瞧瞧,袭朗是不是如香绮旋以为的那样面目粗狂。
亲眼见到了袭朗,何妈妈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若非亲眼得见,实在难以置信。
既无武将的粗狂,又无书生的文弱,实在是万里挑一的俊美风流人物,香绮旋那个情郎连袭朗十中之一都比不得。
看这情形,过段日子就痊愈了。
唉……
何妈妈险些当即后悔得捶胸顿足。
即便是那人身份更尊贵些又有什么用?站在一起,哪个女孩子不愿意委身于袭朗?
她悔得肠子都青了。
香芷旋到了京城,按照香家安排留在外姓人家待嫁的时候,香绮旋已经到了京城。
要是在那时候细细打听一番,嫁给袭朗也不是难事。
可也不能这么想。
那会儿甚至到今日,香绮旋都认定了袭朗不久于人世,打死都不会用自己一生做赌注的。
到底是香绮旋没那个命。
何妈妈寻了个借口,没精打采地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