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朗喝了口茶,将茶盏放到茶几上,走过去拍了拍香芷旋的脸颊,“又说不舒坦又说小书房走水,你倒是不忌讳这些。”
香芷旋笑,“要是说什么有什么,我早就改行去做算卦先生了。”
又拍拍身侧,“坐下,我跟你说说大哥和二姐的事。”
袭朗的手指在她面颊摩挲两下,坐在她身侧。
香芷旋只说结果,并没说起当时两人是怎样个鸡飞狗跳的情形。
看着两个人掐架,她挺高兴的,但是这是绝对的家丑,实在是不好意思跟他细说。
袭朗听完说道:“你大哥兴许不曾善待你们,但是有眼色,脑子转得不慢。”
“当然了。”
香芷旋承认这一点,“他就是太机灵了,一时一变的。”
袭朗懒散地倒下身形,斜倚着大迎枕,“就是因为这样,你倒更不能开罪他。
他要是逼急了给你穿小鞋,可比你二姐生事还麻烦。”
“是啊,我明白的。”
香芷旋蹙了蹙眉,侧头看住他,“你——没来由地让你因我的事忙了半晌,没嫌烦吧?”
“这不是我惹出来的事儿么?我不把老六藏起来,老夫人怎么会打你银子的主意?”
袭朗展臂勾过她。
香芷旋慌忙抬起还拿着针线的手,“当心扎了你。”
“我又不像某些人那么怕疼。”
袭朗笑着,将她手里的活计拿过,“这是做什么呢?”
“要给你做个荷包。”
香芷旋解释道,“今日不适合裁衣,我就先给你做个荷包。
做衣服好说,三两日就能做好。”
“不是不忌讳那些无谓的规矩么?”
之前是谁咒自己不舒坦来着?
“这可不是一回事。”
香芷旋耐心地解释,“明知不是裁衣的日子,你我不忌讳,下人却要说闲话的,犯不上。”
“这倒是。”
袭朗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将她搂到怀里,“你有没有不累眼睛的嗜好?”
不是看书写字就是做针线,样样都是费眼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