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向家的方向赶去,一边掏出通讯仪,第一时间便是打电话给阿萨大公,但没有人接听。
我又打电话给哥哥,但在连接的过程中,正巧路过一家正在播放时事新闻的超市,便游进去看。
新闻中,圣耶迦那外交部发言人对星辰海记者露出了纯礼仪性的笑:“独裁官政府有义务对圣耶迦那海域负责,维护公民的合法权益,镇压叛党。
请星辰海不要介入圣耶迦那的内政,不要出于一己私利,打着解放奴隶的名义,推行强权主义、霸权逻辑,离间圣耶迦那公民与奴隶之间的和平稳定关系。
全光海社会的眼光是雪亮的,看得清苏释耶政府是和平破坏者的既定事实……”
“梨梨,我现在正在赶去卡律公国的路上。”
哥哥的声音从通讯仪的波中响起,“那边现在说不清楚是什么情况,这件事你别插手,不要去,太危险了。”
外交部发言人说话总是轻描淡写的,但我知道,出大事了。
在直奔卡律平原的路上,我接听到了无数个奴隶主、黑鳄工会负责人、卡律驻外大使馆的电话,得知圣都裔自由奴隶抵达卡律平原后,有几个暴徒在天然岩架峭壁上游行示威闹独立,攻击圣耶迦那政府和光海神殿,并声称要归顺星辰海,与星辰海一起攻打圣耶迦那。
对于重获自由的奴隶而言,这样的行为也太有抱负了一些。
很显然,他们收了圣耶迦那政府的钱。
于是,独裁官借此发兵围剿暴徒,顺带在卡律公国外进行了名为“镇压叛党”
的大屠杀。
阿萨公国出兵保护新的盟友团体,但他们敌不过圣耶迦那最先进的战舰与最训练有素的奥术师、士兵,死伤惨重。
很快,阿萨大公的死讯就不仅仅是出现在电话里了,他生前的照片出现在了所有海域电视台的新闻中。
只是看见平铺直叙的报道,完全不能描述战争现场的惨状。
等我抵达卡律平原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鲜血把海洋染得通红,连在四百多米以上的海平面都能闻到血腥味。
卡律平原只剩下了一片血海,人死了三分之一,所幸孩子被拯救了大部分。
听说苏释耶出兵救援,圣耶迦那的部队早早就撤退了。
卡律总督虽然受了重伤,但还是吊着断了的胳膊,把我带到前线军舰指挥室,给我放了一段阿萨大公录制的两段幻影。
幻影是他参战前录的。
第一段他的对话是全光海。
在流动的水光中,他做了一个伸手扶镜头的动作,然后挺直背脊,理了理军装的领口,看着我的方向。
“对于圣耶迦那政府泼向卡律公国的脏水,以个别言论掩盖普遍观念、歪曲事实真相的行为,我不想再多做解释。
曾经我是一个奴隶主,每天在奴隶的麻木中赚钱,活得浑浑噩噩,心中哪怕这是不正确的,还是跪着活到了四百多岁。
直到我鼓起勇气去做出改变,才知道生命的意义在于什么。
作为一个国家的领袖,我有义务保护自己的子民,保护我们的朋友。
不仅要为国家而战,还要为全光海每一个受压迫的海族而战。
不管命运如何不公,我们不愿苟延残喘,宁可用鲜血染红大海,换取民族的骄傲,换取后代的昂首挺胸。
我是阿萨,卡律大公,星辰海曾经的奴隶主。
现在是24621年6月22日早上4点42分,燃烧时代。”
第二个段他是录给我的。
他在同样的位置,但放松了一些,又变回了从前痞气的模样:
“梵梨——”
说到这里,阿萨大公笑了一下,“老子上个月才从苏释耶大人那里得知你的真名,你可真是会玩,还杜撰了一个古海族语典故忽悠人,骗了我们这么多年。
算了,老子叫你苏伊叫习惯了,就还是叫你苏伊吧。
苏伊,在认识你以前,我没什么人生追求,就只是想挣多多的钱,娶一堆年轻听话好生养的老婆,生一大堆小章鱼过日子。
但认识你以后,老子发现,嘿,这小妞有点意思。
嘴上说得什么都不在乎,就想混日子,其实只要有钱、有食物,就会把你的东西分给那些奴隶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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