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撑着下巴看秦淮肆,声音压的很低:“我只是想……更了解你。”
秦淮肆下意识抬头看向温故,两人视线相对,一瞬间,秦淮肆甚至忘记了伪装。
浓墨般的阴霾在他眼底漾开,棕黑色的瞳孔仿佛野兽蹲守猎物般警惕起来,秦淮肆早已习惯将情绪深藏,此刻更怕被温故发现他那些潜藏在骨血之下的污秽,也怕从温故眼里看到失望。
火堆在帐篷外噼啪作响,可能光线过于昏暗,暖黄的光让人想要靠近取暖,又或许是因为黑夜总是容易让人的情绪变得敏感易伤,秦淮肆深深吸了一口气,彻底收起了温和的伪装。
他放下食物,单手撑地,上半身靠近温故,两人鼻尖几乎贴在一起。
秦淮肆的目光紧紧锁定温故。
他想,要不干脆就告诉温故,如果温故想跑的话,他只要将人牢牢的困在身边便可以,也好过现在这样只能看不能吃。
但如果不说的话,他依旧还是温故的好弟弟,他甚至可以开个玩笑,问温故他现在演得怎么样,有没有吓到他?
他在犹豫,他决定只要温故表现出哪怕一丝的退缩,他便立刻退回原地。
但温故没有。
温故只是静静的盯着秦淮肆,四目相对,让他可以清晰的看到秦淮肆棕黑色的瞳孔逐渐变成了一种灿烂的金色,就好像是在晶状体下流淌着一条金色的银河,流光溢彩,漂亮极了。
温故伸出手,指腹温柔的拂过秦淮肆的眼角,脑海里突然便蹦出来一个词:“月瞳。”
“你说什么?”
秦淮肆猛地抓住温故的手,“哥从哪里知道月瞳的。”
温故惊醒,皱眉道:“什么月瞳?”
他有些恍惚,感觉自己刚才似乎进入到一个很奇怪的状态,但要细究又无从下手。
秦淮肆还想说什么,突然感觉地面震颤起来,巨大的动静根本无法忽视,仿佛有一个巨人在奔跑着前进,很快,那“砰砰砰”
的脚步声从他们旁边踩踏而过,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
秦淮肆退开身体拉开帐篷拉链往外看去,火堆只剩下羸弱的几颗火星,因为月瞳而超乎常人的视力却让他近乎清晰的看见,王瑞的帐篷已经变成了扁平的一块布,几乎陷进地面中,粘腻的黑色液体在黑暗里飘荡,带着一股浓稠血腥味,在四周飘散。
秦淮肆立刻起身对温故道:“哥,我们得先离开这里。”
血腥味这么浓烈,必然会吸引来凶猛的野兽,他们必须离开,否则被野兽包围只是时间问题。
温故离开帐篷,临走前对着王瑞的位置沉默的鞠躬。
秦淮肆抿唇,这次副本不按常理出牌,危险来得毫无征兆,根本超过了一般副本的难度,而这才是他哥的第三次副本,这种跨阶段性难度根本不该存在。
他咬了咬牙,五指拽紧,无法想象刚才如果死的是温故他该怎么办。
温故给王瑞留了个标记,说:“走吧。”
两人即刻动身离开,不再逗留。
死在异乡的人,连个碑都不配有。
温故与秦淮肆换了地方重新扎营,两人躺在帐篷里,秦淮肆蹭在温故旁边,温故闭着眼睛听他问自己:“哥你不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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