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没有被元松说服,反倒看着对方,眉头皱得更紧了,似乎越发觉得元松这人心思深沉,不可轻信。
元松见状,也知道自己失言了,忙又说道:“若要指认我是凶手,你们起码要拿出证据来!”
这句话倒是实实在在地戳中了知县,后者点点头,冲赵好说:“确实如此,需得拿出证据来才算稳妥。”
赵好闻言,手心里捏出一把汗来,可看到元松的表情后,她竟真的缓缓地点了一下头。
“好罢,不就是证据么?人都说雁过尚且留声,我不信凶手行凶便能一点痕迹都不留下!”
赵好铿锵有力地说出这话,朝元松一拱手,大声道,“二少爷,可否准许知县派人对您的住处进行搜查?”
元松一愣,没料到对方真的接了这话,他看着赵好笃定的视线,下意识地想要拒绝。
但他刚张开口,便意识到知县还在看着他。
如果这里不撑下去,知县就不会相信他了。
元松咬了咬牙,说道:“自然可以,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做过的事,还怕你们搜吗?”
赵好看着元松的反应,越发笃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回头看向卫知拙。
两个人对视了短短一瞬。
卫知拙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随后一言不发地带着长河县的衙役们去元松的院子里搜查证据了。
大堂中一下子安静下来。
元栖扶着吕氏坐回了座椅上,母子二人喁喁私语,不时看向一旁的元松。
知县坐在上首,有些焦虑地等待着。
元杏安安静静地在自己的位置上发呆,就好像刚才提出问题的人根本不是她。
而赵好在看元松,眼睛一眨也不眨。
她似乎没有发觉,自己和卫知拙呆的久了,看人的眼神也越来越像那家伙。
赵好视线中那种似乎洞悉了一切的穿透力让她对面的元松越来越紧张。
他从一开始强装镇定,到后面渐渐开始忍不住怀疑,他是否真的处理好了一切?他有没有像吕氏一样丢了物件在现场?衣服上有没有沾染什么痕迹?身上有没有揣带什么原本属于书房的东西?
没有,元松心想,他记得自己都有检查过,衣服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应当都是干净的……但他有视线盲区吗?会不会真的就有他没有看到的地方?
赵好的视线让他知道,对方已经笃定了自己就是真凶。
而一旦有证据被发现,这个人必定会扑上来死死地咬住他,知县也不会相信他,他就再也没有脱罪的机会了!
不会有证据的,不会有证据的,不会有证据……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我们找到证据了!”
知县猛地站了起来,元松却是一屁股跌在了座椅上,愣愣地看着对面的赵好。
赵好面不改色地看向门口,就见卫知拙背着手,领着一众衙役走了进来,其中一个衙役手中拿着一件衣物,正是元松宴席那晚穿的外衣!
元松跟着看向那件衣物,恍恍惚惚地说道:“不可能,我明明……”
那衙役却不等他说话,已经上前一步,将那衣服的袖口亮了出来。
知县忙跑下来细看,才发现在边角印花处果然有一处不起眼的血迹!
定然就是元松杀害元老爷当晚沾染到的了!
知县怒气冲冲道:“元松!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元松看着那处血迹,心想,原来这里有这处血迹吗?他竟漏了?难道真的是他命该如此?老天注定他什么也无法得到?
“元松!”
知县大喝一声。
元松猛地回过神,看向知县,呆愣了片刻,忽然大声笑了起来,说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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