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翻译过来就是,坦白挨骂,说谎挨揍。
贺焱抿了抿唇说:“是吃了。”
他心里存了侥幸心理,觉得爸爸妈妈也许想不到他爬树了。
但念头刚闪过,他就听到了妈妈笃定的声音:“鸟窝是你去掏的吧?”
问完不等贺焱否认,苏婷就说:“别否认,你鸟蛋都吃了,不可能不上树。”
拜常年年级第一的好成绩所赐,在大院绝大多数军嫂眼里,贺焱都是别人家的孩子,听话、懂事、成绩还特别好。
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大院里那些调皮孩子干的事,他一样没少干。
前年他年纪小,个子没那么高,再加上跟那些大孩子混得没那么熟,所以暑假期间还算安分。
但去年他已经抽条,个子长到了一米五左右,跟那些十岁出头的大孩子比起来都不算矮,而且一年下来早跟人混熟了,所以去年暑假,做完暑假作业后,除了一日三餐,白天他基本不着家。
爬树也是那时候学会的。
在大院孩子中,爬树可是一门了不得的技术,大孩子都没几个会的。
因为这门技术,贺焱迅速在大孩子中站稳脚跟,每回掏鸟蛋,那些大孩子都不会忘记叫他。
人家冲着他的技术叫他去,到了地方他肯定不能干看着,他可是主力军,必须上树。
爸爸妈妈都一脸了然,贺焱没办法,只好老实交代:“我是掏了一窝鸟蛋。”
听这话音,苏婷问:“你们今天掏了好几窝鸟蛋?”
贺焱点头:“总共掏了三窝鸟蛋,另外两窝是猴子哥掏的。”
猴子哥大名叫王厚文,因为身材矮瘦,且动作灵活,爬树很厉害,再加上厚跟猴同音,就有了瘦猴这个外号。
不过大院里比他小的孩子通常不这么叫他,都像贺焱一样喊猴子哥。
听完贺焱的解释,苏婷沉默下来,想岛上这些鸟碰上这些孩子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因为贺焱还算老实,没用话搪塞父母,而且贺东川都说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所以这次他没挨揍,只被罚洗碗。
自从去年因为贺焱想辍学,他们给他请了几天假,让他在家干了几天家务后,苏婷和贺东川时不时会给他找点活,比如让他洗自己的衣服,或者扫扫地,洗洗碗。
半年多下来,贺焱现在做这些事,动作已经能很熟练。
可能也是因为这样,贺焱才没把爸妈的话放在心上,掏鸟窝被抓没三天,就下海捉螃蟹去了。
这次是周日,贺焱吃完早饭就出门了,中午回来没影响胃口,而且因为海风大,太阳烈,他下海打湿的裤子早就干了。
正常来说,家里人应该不会发现他上午去干了什么。
但是——
贺焱去滩涂捉海鲜时,抓到了一只巴掌大的海螺,他跟小伙伴把螺肉弄出来烤着吃了,然后将海螺壳洗干净带了回来。
因为怕被爸妈发现,所以回到家后,贺焱就把海螺放进了房间抽屉了,准备藏一段时间,等这件事过去了再拿出来。
但就那么凑巧,因为太阳大,早上起床后,苏婷让贺东川把两个房间铺的棉絮都拿出去晒。
可能是棉絮太重,刚吃过午饭,晾衣绳就断了,棉絮衣服全掉了下来。
得亏今天太阳好,地面干燥,衣服也早就晾干了,再加上他们发现及时,衣服跟地面接触的时间短,秉持着三秒不脏的原则,苏婷直接把床单被套都收回了家,不打算重新洗。
不过衣服能不洗,晾衣绳肯定得重新牵,这已经是晾衣绳第二次断了,苏婷可不想来第三次。
因此铺好棉絮床单后,苏婷就从柜子里找出了两张工业券,拿上钱,让贺东川去买根粗点的绳子回来。
贺东川却没有立刻接钱和票,只思索着问:“家里不是有一卷粗绳?”
“有吗?”
苏婷完全没印象。
“应该有,我们每次去市里拿信,用来捆蛇皮袋的绳子,就是从那卷绳子里裁的。”
经过他的提醒,苏婷也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卷绳子,但时间太久了,我不记得放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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