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老者还要让我们留宿,可师父不肯。
师父已经喝的站不起来了,颤颤巍巍起身,我赶忙搀着师父,跟老者一家道别之后,我们便出了门。
师父喝多了,走起路来晃晃悠悠,就跟踩了云一样,我拉着他跟着他晃,就这么一前一后朝着那座庙走去。
路上师父讲着他没做这行之前的过往,讲着对那些不孝的人的痛恨,可能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师父有些哽咽。
我想人喝醉了才能释放一下本性吧。
师父说自己也不孝,家里还有亲人,可自己却选择了这一行,不能在父母身边尽孝。
师父的年纪也不大,师父好似也就不足四十岁(因为道家有三不问,所以我对师父的年龄也只是猜测)。
前文说过,我们离开那座庙已经走了三四个村庄,回去还是要走三四个村庄。
回到那座庙,是要经过一片很大的树林。
经过树林就快到那座庙了。
我跟师父一前一后,师父一个重心不稳,就摔倒在地上了。
我赶紧把师父扶了起来。
又走了几分钟,我侧脸一看,我们已经到了那片树林,心说终于快到了。
越往树林深处走,越觉得不对劲。
此时树林里黑雾缭绕,有些阴冷。
师父酒劲儿醒过来一些,伸手从口袋里拿出怀表看了一眼,又把怀表揣好,左右打量了一下。
突然师父说了一声不好,把我给按到地上,趴了下去。
我低声问道:“师父,怎么了这是?你这冷不丁的按了我一下,我弄了个狗吃屎,满嘴的泥。”
师父把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我不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