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踮着脚往他肩上搭上一件外袍,声音尚带着七分深浓困意,也因此更显娇糯,“夜风寒凉,殿下当心身子。”
“无妨,方才想些事情睡不着,怕扰了你。”
这才下来吹吹风。
小姑娘只到他胸口位置,生得玲珑娇小,小脸泛着粉红色泽,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样。
当真是可爱极了。
他忍不住伸手将人带到怀里。
因着在窗口站了许久,外裳被风吹得冰凉,陈鸾温热的身子靠上去,不由得细细哆嗦一下。
纪焕揉了揉她的发,到底是无可奈何,俯身将软软的小人儿抱到榻上,再用锦被裹着,而后含着些许的笑,道:“离天亮还有段时间,再睡会吧。”
明日是回门日,若是耽误了时辰,惹人猜忌不说,若是隐在暗中的人推波助澜,夸大其词,不肖一日功夫,小姑娘在东宫不受宠,不得太子重视的流言只怕会被传得人尽皆知。
陈鸾眨了眨眼,乖巧地点头,身子却慢慢往里挪了挪,给他腾了足够的位置。
珠帘屏风后红烛摇曳,最后小半段烛身上遍布烛泪,外边风雨声也渐渐停歇,小姑娘露出半截玉藕一样的胳膊,白嫩得晃眼。
纪焕忆起早先那等销魂蚀骨的滋味,眸中的光亮一点点变得晦暗幽深,声音也哑了几度,有些散漫地道:“过来,我抱着睡。”
陈鸾抬眸瞥了他一眼,总觉着这男人成婚前与成婚后差别有些大,不太像同一个人。
从前他清冷漠然,言行举止,皆如九重天下来的谪仙,周身都没有一丝人气,对她也是时常肃着脸,现在倒像是突然开了窍,让她有些不知如何应对才好。
小姑娘微微咬着下唇,目光晶亮,不知在想些什么,纪焕眉心微不可见一皱,索性连人带被揽到跟前,冰凉的唇瓣落到小姑娘光洁的额心上,喟叹一声,道:“小傻子,明日替你出口气。”
他这话说得再自然不过,仿佛只是在说明日去郊外游玩这样简单的事,可陈鸾知道,他这话意味着什么。
明日的国公府,必然不会太平。
陈鸢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而她更不会坐以待毙,由着他们合伙算计到头上。
泥人尚且还有三分气,更何况这次国公府的所作所为,不仅摆明了没将她这太子妃放在眼里,就是对纪焕,也只存了三分敬意。
放眼天下,除了龙椅上那位,还有谁敢用这样的法子,试图往东宫塞人?
以为堂堂东宫太子是个任人摆布的傀儡?
说到底,国公府不够聪明,还拿纪焕当从前那个隐忍着仿佛人尽可欺的八皇子看待,哪怕如今雏鹰长成,翱翔天际,也依旧受了往事的影响,下意识的多了几分怠慢。
就这一点上,陈申格外蠢笨。
自己看不清朝中的局势,乐得做根墙头草,风往哪吹往哪倒,可偏偏学不会人家谄媚的功夫,又自恃朝廷重臣,放不下身段来讨好。
窗外风雨终歇,只剩下屋檐瓦片上的积雨落在地面上有规律的滴滴答答声,时间缓缓流淌而过,带起一片岁月静好。
陈鸾蓦的心安了许多,她轻蹭了蹭男人温热的掌心,嘤咛一声,猫儿爪子挠过一样,痒到了心坎里。
本就是初尝情欲,难免食髓知味,偏生怀中的小丫头还不老实,娇声燕啼胡乱撩拨,男人缓缓合上眼,声音沙哑,暗含警告,“鸾鸾,你该乖一些。”
“再乱动,你我皆不用睡了。”
小姑娘的手乖乖地僵在了他腰间的香包上,力道小小的攒在手心里不放,睫毛胡乱颤了几下后缓缓地闭上,就连呼吸也放得极缓。
晨起,天边才将泛出黑青色微光的时候,陈鸾就睁开了眼,身边躺着的人棱角冷硬,饶是在睡梦中也深深蹙起了眉,她手指微动,下意识的就按上了他的眉心。
这样的日子是她从没想过的,只是这样一直过下去,似乎也不错。
太子妃回门是件大事,胡元早早的就照着纪焕的意思备好了回门礼,满满当当装了两三车,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虽则这镇国公极没有眼力见,可耐不住人家愣是生了个有福气的女儿,愣生生成了太子爷的心尖尖。
许是因着下过了一场雨,夏日的燥热褪去不少,深绿的树叶旁便又绽出几朵嫩芽,处处皆是一派生机焕发的景象。
深红色的宫门大开,巍峨的宫殿成群,渐渐的被东宫的马车甩在身后,掩入深浓的雾气里,只看得见一个模糊的轮廓。
马车驶得平稳,丝毫不见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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