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青铜小刀投影成一柄巨大的剑,剑刃铮铮,带起一股霸道的剑意向常聿刺了过去。
常聿空手画了个半圆,凝成护盾挡住了巨剑的进攻,暗自提气,从虚空中一把抓住程浩的脖子。
程浩被他提在半空中,脑海中一闪而过几个片段,像是梦境重演了似的,常聿掐着他,除了常聿依旧是常聿,并没有一张和自己一样的脸。
张天师忙指挥巨剑去攻击他掐程浩的那只手,常聿猛然一甩,将程浩重重地甩在墙上,专心地应对起张天师的攻势。
程浩眼冒金星,鼻腔里火辣辣的疼,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后,抬头见张天师正被一道光勒着,双脚离地,憋得满脸通红。
常聿也被青铜小刀再次刺入了胸膛,这次刺得浅一些,没有流多少血。
两人互相较劲僵持不下。
随即程浩的目光落在地面的那枚魂钉上。
他勉强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一瘸一拐地捡起魂钉,目光如钩,紧紧地锁住常聿的背影。
“噗!”
魂钉插入后背的瞬间,常聿四肢麻木,整个人都沉重起来,灵力被锁在体内用不出来。
没有了灵力供给,常聿的所有术法都开始失效,张天师被震得往后退了数步,直到抵住石墙才不至于摔倒。
程浩紧紧地压住魂钉,五脏六腑又开始翻腾,他咳了几声,“这是……你给我的魂钉,你说过,中了魂钉的人会全身麻木,动弹不得,这是一件凶器……”
“不……”
常聿自知无力回天,眼中满是绝望,软软地抬起手臂,“不要伤害心澄!”
“程浩!
快动手!”
张天师与程浩对视一眼,后者慢慢地走到石床前。
程浩低头注视着这个女人,感到既熟悉又陌生,这辈子他从来没有喊过一声爸妈,也并不明白所谓母子之情。
倘若他从小与常聿一起生活长大,或许跟清虚一样,他也会成为帮凶。
而此时——他捂着几乎被震碎的胸腔,从衣角里掏出散灵符,坚定地贴到了心澄身上。
那些好不容易粘合起来的裂缝,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分裂,一片一片,飞回到莲花灯的火焰里。
得到了灵魂残片的灯芯,火苗一跳,立刻拥有了温度。
常聿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心在滴血,他咬着牙,铁锈味顿时从口中溢出,发出了一声掺杂着血泪和不甘的喊声:“心澄!”
当碎片回到莲花灯里时,心澄的躯体已经淡的几乎不可见,最终散成了氤氲的光影,消失不见。
“就让一切都尘归尘,土归土吧!”
张天师一挥手,所有莲花灯的火焰都脱离了灯身,像是有意识一般地四散奔逃。
六百多道火苗从石室中逸出,瞬间照亮了整座石塔。
它们拥挤着,因为不知道出口在何处发疯了似的往墙壁上撞,试图要把玲珑塔给撞破,没有了常聿灵力加持的石塔逐渐开始倾斜。
张天师一把扶住程浩,道:“玲珑塔要塌了,我们快走!”
程浩回头看了一眼常聿,对方跪在地面上,双目失神地盯着空荡荡的石床,对要发生的一切都失去了兴趣。
“走!”
石室的地面开始颤动,张天师拉住他往楼下狂奔去。
经过一楼时,程浩本想提醒张天师不要看那些陶俑的眼睛,可跑下来才发现那群怪异的陶俑已经化成一摊齑粉。
还有一座没有完全消失,彩绘的五官露出了一抹释然的微笑,随即也崩作一捧黄土。
出了门,两人跑出去几十米远,身后传来轰然倒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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