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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步助跑,再松开椅背,赏佩佩尖叫着,加速到冰场的边缘地带,再挥动着小胳膊重新拱到溥跃身边,挤着一副小朋友般的笑脸嚷嚷着:“再推一次。”
所有大人都曾经是小朋友,在生活里吃过那么多苦的赏佩佩也一样。
只要是看赏佩佩露出无忧无虑的笑颜,溥跃就不嫌累,至今还年轻,对生育同样没有过兴趣的溥跃,推着赏佩佩在冰上玩儿了命地跑,竟然也领悟了养闺女的乐趣。
想让冰车不要停,想让她脆甜的笑声不要停。
像是年轻的父亲不厌其烦地推着女儿身下荡漾着的木秋千。
推着赏佩佩在冰场转了几十圈,直到嗓子里空气都开始发甜,溥跃还没完,俯身贴着她的粉面问:“还有劲儿吗,我教你滑单刀?”
像是要在一天内驱逐所有空白伶仃的寒假。
还回了冰车,再付钱租鞋,大爷摇头晃脑地咕哝了一句:“哎呀年轻人。”
就差说网络上时髦的,自己闻到了爱情的酸臭。
溥跃没觉得他俩哪儿臭了,相反赏佩佩身上还有股淡淡的花香,他安静地蹲在地上给赏佩佩系紧鞋带,把裙摆卷到膝盖上面,再一点点扶着她站起来。
六棱形的雪花从天而降,黏在溥跃过分密实的睫根上,赏佩佩用力握着他的手,随着他的力道慢慢移动。
阳光下的细雪在溥跃脸上折射着五彩的摩挲,赏佩佩仰头,是真心实意地感叹溥跃作为异性的魅力,“你怎么什么都会?以前肯定没少带女孩儿来滑冰吧。”
感谢宝子们坚持偷猪,故事到快完结了我有点没干劲儿了。
最近忙还懈怠,没办法在过年前完结正文了。
大家追文受累了,大概是要和《周天》一起过完这个年了。
第章浅酌化作豪饮。
前一句话是赞赏,后一句话就多少带点嫉妒了。
溥跃噙着笑,步伐轻盈,转个半圈就移动到了她的身后,托着她的胳膊往前轻推。
两个人都戴着帽子,从冰场外乍一看,像是雪地里有两只牙刷成了精。
没急着否定,溥跃挺享受被心上人吃醋的感觉,反观月前,他给赏佩佩开后门修车,她是真的对自己一点意思也没有,还极力撮合他和女顾客呢,就差说自己和对方是天生一对了。
这态度,真是天差地别,还好他的念念不忘有回响,感谢天空感谢大地,感谢他们共同呼吸的空气。
逮住这种机会,溥跃尾巴肯定要翘上天的。
“恩,也没有和很多女孩啦,”
溥跃拖着长音,故意制造悬念,“就一个吧。”
“但也不好说是女孩儿,我上小学,她都二十多了耶。”
“啊?你!
你上小学就和大姐姐谈恋爱?”
花.更多.、(???ゞ)
“你这也太早熟了吧!”
本来赏佩佩就是婴儿学步,伸直胳膊颤巍巍地在单刀上找平衡,一听溥跃口里大言无当,惊得立刻猛扭头。
可她腿还歪着,胳膊失衡,整个人立刻在错乱中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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