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一点我们就成功了,为何会出现这样的纰漏?”
江夫人抓着江缨肩膀,几近苦涩地道,“琴坏了也就罢了,后来太后娘娘为在场的世家小姐们出了一道诗谜,所有人都没答上来,你可知你定能答上来。”
江缨愣了愣。
什么……
太后娘娘出了一道诗谜?是自己离开宫宴后的事?
她白白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吗?难怪江夫人会这么生气。
江夫人又气又急地追问道:“你离席后一直没回来,派人去找你也不见人影,究竟做什么去了!”
身孕(修)
宫园中那些画面历历在目,在江夫人的逼问下,江缨咬紧牙关,迫使自己不出于害怕而说出来。
现在江夫人正在气头上,要是知道了真相,必然会吃苦头。
“母亲,我……”
江缨咬了咬唇,嗓子眼快崩紧了,“我离开宫宴后,在城中随意逛了逛,便回江府了。”
江缨不能说自己直接回到了江府,昨夜回来,府中家丁都是看到的,时辰对不上,会被识破。
江夫人显然听不进去这些,她命侍女将戒尺拿出来,那把戒尺江缨已经很久都没见过了。
上次被这把戒尺打还是在八岁那年,她没有完成江夫人布置的刺绣,还跑去和红豆偷偷摘树上的果子,还不小心掉下来摔伤了。
从那以后,江缨就再也没让江夫人如此生气过。
“母亲,宫宴之错在我。”
江缨规规矩矩地摊开双手,低下眉道,“我愿意领罚。”
红豆见不得江缨挨打,试图消解江夫人的怒火:“夫人,你就原谅小姐这一回吧,小姐是江家嫡女,不一定要入宫为妃,朝中大臣这么多,随便一个官员家的公子也可以啊!”
江夫人:“你一个奴婢又懂什么?江家这样的门第,她能配得上的男子,断然不会多好的出身。”
听到这话,江缨的心沉到了谷底,一股说不清楚的酸涩感涌上心头。
红豆道:“江家门第低是不假,可是夫人,小姐好歹是每年桂试八雅的第二呢,奴婢觉得,不见得也不比寻常女子差。”
“第二而已。”
江夫人的戒尺指着江缨,话中带着一丝痛心,“若是第一,我们岂会走到入宫为妃这一步?你父亲怎会冷淡我这个正妻?”
戒尺抽打皮肉的声音在院子里回响,江缨咬着牙,只觉得被戒尺抽打过的地方,泛起火辣辣的疼。
这和那名男子俯身贴过来时,水乳交融,酸楚中夹杂着舒畅之感,会逐渐令她头脑发昏的疼是不一样的。
被江夫人的戒尺打,反而越打越清醒。
江夫人正罚着,殊不知两名不速之客悠哉悠哉地来到了江夫人的小院,站在小道上看戏看了许久。
是江淮鼎娶的两房姨娘。
许姨娘摇着团扇道:“呦,夫人,你下得去手啊?那可是你的亲生女儿。”
她身边的吴姨娘道:“亲生女儿怎么了?咱们江府的江缨啊,从小读书都读傻了,夫人若再不好好调教,以后老爷可就连正眼都不肯看她们母子了!”
江夫人握紧了手中的戒尺。
江怀鼎本就宠妾灭妻,江缨昨晚又在御前闯了祸,断不能再惹事,让江怀鼎的眼里彻底没有她这个正室。
戒尺抽打的更加频繁了,江缨咬牙一忍再忍,最后还是没忍住,疼出了声,她看着手掌的紫红痕印,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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