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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瑾略略有些吃惊道:“查到原因了没?为何失了土地?”
刘寻道:“说是种地赔钱,还不如丢荒,税重,粮却贱,交税都不够,徭役也重,有的是丢了地合家都逃了,有的是不得已卖了地却存身不住没有活路上了山。”
苏瑾诧异道:“税重?”
,刘寻道:“这些年连年太平,连仗都没打过,去年宝珠出生,我还下过旨减赋,如何这里就能税重成这样?定有蹊跷,不过听说这两边的黑风寨、天道寨正要招揽我们的这个卧虎寨,卧虎寨虽然弱得很,占据的地方却恰好在他们两个寨子之间,这地方山多,匪患成灾,我先探探底。”
苏瑾忽然忍不住笑起来:“卧虎寨寨主,还真是卧虎藏龙。”
刘寻侧过脸看到她笑靥如花,心中适才满满的柔情又再次涌动,他忍不住伸了手过去揽着她,贴着她耳朵轻轻说话:“你男人是不是龙精虎猛,你方才不是知道了?”
苏瑾脸上通红起来,之前她明明才做过如此大胆的举止,但听到刘寻忽然说出这么露骨轻佻的话,还是觉得有些羞窘,有了孩子后,刘寻在她和孩子面前一直是一副沉稳有加的威严模样,却是许久没见过这般无赖样了,她轻轻嗔怪道:“都这么多年的老夫老妻了……”
刘寻将下巴腻在她玉脂柔腻的脖侧不起来:“我还想问呢,你的面容似乎没什么大变化,莫非老不了?将来不会我都垂垂老矣了,你还这么年轻吧?”
苏瑾噗嗤笑了下:“也不是,我们那儿人的寿命长一些,这具身体虽然是做出来的,因为完全复制自本体,多多少少在基因上也有优化,生长到黄金年龄后,衰老速度会比一般人慢一些,寿命可能也长一些吧,你记得我师兄么?他其实都是我父辈了,仍然三十多岁的样子。”
刘寻一愣,忽然道:“那就好。”
苏瑾转了头看他:“就好什么?”
刘寻抿了唇,神色有些不自然:“之前御医说你身体中过毒,我一直担心有后患。”
苏瑾看他神色,笑了下:“你放心,你若不在,我定不会独活。”
刘寻脸一板:“我又不是那个意思。”
苏瑾取笑他:“什么不是,明明心里在意得要死。”
刘寻有些窘迫:“我是怕我不在了,你一个人这么傻,没人照应你。”
苏瑾依偎着他的肩膀:“所以你要好好保重身体,你活多久,我就陪你多久,你不在了,我一定立刻去陪你。”
刘寻眼睛有点湿润:“别胡说八道,孩子们还需要你呢。”
苏瑾温和道:“孩子们自己有自己的伴侣,你才是我一生的伴侣,黄泉路上,总不会让你独行。”
刘寻忽然紧紧抱住她,苏瑾反手回抱,过了一会儿取笑他:“所以,以后不要吃孩子的醋了哦,再大点,你想陪他们,他们都不稀罕了,也就这几年而已。”
刘寻咳了两声肃然道:“我什么时候和孩子吃醋过。”
苏瑾打趣:“哦……那你是因为做皇帝久了觉得闷了,所以出来微服私访的?”
刘寻正色:“当然是了,不出来哪里知道就在京畿都能有匪乱如此,民生多艰。”
苏瑾脸上似笑非笑,正要继续打趣,门口侍卫敲了敲门:“主人,寨子里的人送饭来了。”
刘寻连忙道:“进来吧。”
一边松了苏瑾的手:“你一路赶路,只怕没吃好。”
门口轻推,十四娘端着托盘走了进来,笑盈盈道:“请寨主和这位娘子用餐,山上简陋,还请娘子莫要嫌弃。”
刘寻却是过去接了托盘,看了下,取了汤碗笑道:“汤还不错,是兔肉汤,你一路赶路过来,喝点热汤驱驱寒。”
十四娘笑道:“这还是寨主亲自逮回来的兔子,咱们寨子已经半个月没见着荤腥了,本来寨主说这兔肉是给孩子们先尝尝的,我想着娘子远道而来,岂有和咱们一起吃素的,便大胆做主拿了碗兔肉汤来,寨主令行禁止,一定也不会责怪我的。”
刘寻盛了碗汤来放在苏瑾面前道:“兔子好逮,明天想办法去弄头野猪来。”
一边亲自走过去替苏瑾挽袖子,原来苏瑾适才和他缱绻温存了一番,已换了身豆绿色的袄裙,十四娘看到一贯严肃冷厉的寨主,忽然做此妻奴举止,不由略微侧目,却看苏瑾满头乌发刚梳理过,用一只碧玉莲花冠挽起,耳垂也是同样材质的玉坠子,玉质温润通透,不似一般玉材,通身上下并没有几件首饰,却并无寒酸之意,她泰然自若地接受刘寻的伺候,并无不安神态,似乎十分习惯如此,似乎注意到十四娘的眼光,抬眼去看她,一双明眸十分明亮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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