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的是,洪鑫垚最近反而比过去更谨慎,人前十分收敛。
至于人后如何癫狂无状……不提也罢。
每周见两次面,第一次只吃饭,去健身馆锻炼。
第二次吃饭、锻炼,去黄帕斜街过夜。
因为方思慎不想总是周末跟父亲请假,过夜便改在周四。
周五没课,上午就待在四合院,说说话,看看书,偶尔招猫逗鸟,浇花捉虫,十分惬意。
两人周末都忙,一个星期真正放松休闲的时间,也就这一晚加半天的约会而已。
彼此心里都很珍惜,渐渐过出点儿如胶似漆蜜里调油的味道来。
话是这么说,某些事情上方思慎原则性极强:校外可以,校内不可以;屋里可以,车里不可以;卧室可以,书房不可以;晚上可以,白天不可以;上午起不来可以,中午起不来不可以。
洪鑫垚很听话,一般不过分。
毕竟,真到了床上,根本轮不上方思慎做主,那就基本没有什么不可以了。
方思慎害羞归害羞,从不装模作样,这一点尤其让洪大少觉得神魂颠倒痛快淋漓。
啥也不说了,一个字,忒他妈好!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一眨眼个把月过去了。
期间方思慎回信正式婉拒了卫德礼关于出国研修的邀请,特地详细解释了手头正在做的课题以示诚意。
卫德礼对此很感兴趣,顺带提供了一些海外相关研究线索,两人正经做了不少学术交流。
五月第一个周六,方思慎在家准备论文答辩材料。
晚饭都是父亲连着叫了好几声,才出来心不在焉地吃。
方笃之敲敲桌子:"
吃饭别走神,消化不良。
"
"
哦。
"
"
答辩委员会的人定了吗?都有谁?到时候谁替你做记录,谁接待?"
"
老师都请好了。
"
方思慎说了名字。
除去一位是京师大学国学院自己的教授,另外四个都是外地脾气古怪各有建树的老学者。
"
做记录和接待,可能要麻烦课题组的同学帮忙。
"
方笃之皱眉:"
几个小本科生,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