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怎么在乎,但是……我怕不小心说错话。
"
洪鑫垚撇嘴:"
你当你多重要呢?那种场合,哪有你说话的份儿?头头们挨个做报告,你只要装木偶就行。
记得千万别打瞌睡,现场直播,被拍下来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
方思慎笑问:"
这是你的经验教训?"
"
切!
你几时看我这种关键时刻掉过链子?"
凭着晋西矿业集团河津分公司副总经理的身份,年轻有为的洪大少这两年挣得不少虚名,各种创新争优、杰出先进之类,颇有几回在高层领导面前露脸的机会。
方思慎摇摇头:"
我可没看过现场报道,真不知道你打没打瞌睡。
"
他根本连电视都不看,别说洪大少的雄姿,就是父亲升任教育署长之后的媒体形象,同样没概念。
洪鑫垚道:"
总之你老实坐半天,看见摄像机转过来就装认真听讲的样子,一切OK。
"
方思慎叹口气:"
你不知道,表彰会之后还有个小型座谈会,我怕的是这个。
"
元首邀请部分青年代表会后座谈,方思慎非常荣幸地在被邀之列。
自"
九溪六器"
铭文研究之后,作为国立高等人文学院最年轻的一级教授,同时又是国家级重点课题"
夏典"
工程核心专家组重要成员,获此殊荣,本是意料中事。
因为座谈会上可能有机会与元首直接对话,方思慎与同校另外两名青年教师代表一起,被院长刘万重抓去培训了好几轮。
如此这般,起初再如何淡定,也折腾出山一样的压力来。
洪鑫垚道:"
要是这么着,你问问咱爸不就行了?"
方思慎脸上现出为难神色:"
我问过了,爸爸说让我自己看着办。
"
睡前与方笃之那个长长的电话,主要谈的就是这件事。
洪鑫垚眼珠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