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跌跌撞撞地跟着走,几次差点摔倒。
"
你干什么?"
她叫起来。
夜总会的大堂经理和妈咪迎上来欲阻止,他一把掏出一把手枪来:"
谁敢上来?老子要进去快活一下。
谁敢进来打岔,老子就干了他!
"
人都退开了,他抓着她的膀子,将她拉进了KTV包间,推倒在沙发上。
"
脱衣服。
"
他反手锁上门,一边扯下自己的衣服,一边命令道。
她感到羞rǔ,坐起身说:"
我是卖艺不卖身的。
"
"
放屁。
"
他一瞪眼,上前就去撕她的衣服。
"
你要不脱,老子替你脱。
"
她躲闪着,有些怕了,屈服地说:"
好好好,我自己脱。
可是,做完了,你要给我1000块。
"
"
他妈的,老子一分钱都没有。
"
他又掏出了枪,对住她。
"
你脱不脱?"
她不敢再说什么,只好一件一件地脱下了薄薄的长统袜、低胸超短裙、内衣、内裤。
他恶狼扑食般地一把将她扑倒在沙发上,重重地压住了她。
他嘴里喷着浓浊的酒气,一边使劲地推撞着她,一边在她身上又啃又咬。
她浑身一阵一阵地疼痛,却不敢抗拒。
他做了很久很久,酒使他力大无比。
她感觉没劲了,累得快虚脱了。
他根本是个野蛮人,没有任何的体贴温存,只是埋头顾着满足自己原始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