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谓久经官场,自然能屈能伸,装出一副惶恐的模样来,拱手道:“徐良娣年纪小不懂事,万望王妃娘娘见谅。”
徐宛茹深吸一口气,再抬眼时方才的嚣张转瞬即逝,无辜道:“父亲说得对,是妹妹说错话了,王妃勿要见怪。”
说罢,她盈盈一福,退到一旁,主动给徐南风让路。
“年纪小和不要脸是两回事。”
徐南风嗤笑一声,抬眸直视他们的眼,“希望徐尚书和徐良娣记住,我只想过我的安稳日子,没心思同你们玩心计,但若你们步步相逼,我便睚眦必报。”
说罢,她一颌首,与徐宛茹错身而过,一袭精致的湘妃色裙裳摇曳生姿。
“此时得意什么!
等着瞧吧,我迟早会成为这天底下最珍贵的女人!”
徐宛茹紧握成拳,涂有丹蔻的指甲深深嵌入肉中。
徐谓颇为忧虑:“茹儿,万事不要急功近利,能忍则忍。”
“父亲,你该知道我从不愿屈居人下!
等着吧,我自有妙计。”
她目光阴狠,一个歹毒的计谋在心中缓缓酝酿成形。
徐南风沿着卵石小路往回走,见纪王还在远处等着,便朝他走去,轻声问道:“同师父聊完了?”
纪王微微一笑,牵住她的手道:“刚才听杨将军说,你在画桥上遇见了徐良娣?”
“是啊,那丫头同她母亲比当真是嫩多了,还想着给我立威呢。”
“她可曾为难你?”
徐南风一见到纪王的笑颜,听到他温润低沉的嗓音,心中仅存的一点不快都烟消云散了。
她漫不经心的一笑,洒脱道:“你放心,他们欺负不了我。”
纪王摩挲着她的指尖,低低一笑:“是啊,我们家夫人最厉害了。”
徐南风知道他是在打趣自己,想起她无意间曾脱口说过的‘我们家纪王最厉害了’,不禁脸一热,哼道:“你这人,真是蔫儿坏。”
纪王于是笑得愈发开怀。
西边日落,东边圆月缓缓升起,诸多皇子皇孙一一盛装出席,宴会便在这一片灯海与歌舞声中展开。
期间皇帝会例行考察儿孙们的学业,故而有类似于行酒令的斗诗环节,以赏月或咏桂为题,自由创作诗文,得到皇帝赏识或拔得头筹者,均有重赏。
几位年幼的小皇子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乞求得到父皇的一丝赞誉。
唯有太子与纪王两位成年皇子淡然饮酒,没什么兴趣参与。
太子位高权重,自然不需要以卖弄文采博人眼球,而纪王向来不得宠,也没人会请他作诗,乐得清闲。
徐南风倒觉得这是好事,她就想安安静静地与纪王喝喝酒,赏赏月。
孙皇后似乎很喜欢徐宛茹,一直让皇上钦点徐良娣作诗,连作了三四首,皇上大喜,命人赏了徐宛茹一对玉如意,可谓是给太子挣足了脸面。
一时间,连太子妃都隐露出艳羡之意。
宴会正酣,孙皇后忽然发话道:“纪王妃与徐良娣乃是亲姐妹,徐良娣才华横溢,想必做姐姐的也不会差罢?”
皇后发话了,皇上也便顺着话茬:“纪王妃可会作诗?”
徐南风放下酒樽,心里一咯噔。
徐宛茹饶有兴趣地望来,笑容中掺杂着几分幸灾乐祸。
徐南风读过几句诗,但比不上有正经夫子教授的徐宛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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