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蛇咬了人后却并未大快朵颐将此人啖之之意,意外地毫不恋战,咬了一口便滑溜利索地跑了。
想来……嗯,想来这姑娘的肉太老了,不好吃。
确定那蛇跑远了,我才用适才预备来捕蛇的蛇叉钳分花拂叶将那不知是死是活的姑娘拨弄了出来。
但见那无知无觉的少女被我拨弄得软软翻过身来,入目的,竟是一身血迹,衣裳亦划破不少处,衣摆更有轻微烧焦痕迹,头发散乱,面目不辨。
我一惊,这显然是打斗伤痕,瞧她这年纪不大的身量,不想,于昏迷中尚且手握利剑不松开,虎口都已开裂。
那剑柄乌黑,剑尖犹带血渍,闪烁着嗜血的寒芒。
乖乖,这架势……难道是个亡命的女土匪?
不过,土匪也是人,幸得她碰见我这医中圣手,不然今日必定是她上阎王那儿报到的好日子。
我先就近取材,将她手腕处被蛇咬伤处给敷了草药,又顺手将她的虎口和手臂处伤口给上了止血消炎的药,待要解开她的衣襟进一步给她检查伤口,却发现她的衣襟造型颇为奇异,与我平日所穿给除了下来,这才发现,里面内裳竟然毫无破损划伤,显然那些刀剑之伤竟未伤她身上分毫,仅手臂处两处伤痕,不晓得是不是箭划过擦伤的。
我估摸着她浑身的血迹不是她自己的,显是她对手受伤溅到她身上的。
我摸了摸下巴,啧啧,没想到是个武力值彪悍到巅峰的少女土匪英豪。
估摸着这会儿昏迷,一是体力耗尽虚脱而致,二是那蛇雪上加霜来了一口,身体应是无大碍。
不过,任她是个女土匪,想来也怕脸上受伤毁容,我遂体贴用贴身葫芦里的溪水将她的脸勉强抹了一把,左右瞧了瞧,倒没什么太重的伤痕,只是这长相和我想象相去颇远。
我本以为应是个粗黑蛮横的样貌,不想,竟是张妖娆到近乎奢华的面孔。
书上怎么说来着?哦,唇不点而朱,眉不画而黛,肤色灿若桃李,大概就是这样吧。
不过,比我还是差一点点,呵呵,因为比起土匪,我肯定更有内涵更有文化。
既然她无碍,我便将她一把丢在一边拍了拍手上污渍草屑起身继续去采药了。
却没想我半天后采了一篓子药回来,那女土匪还昏迷在原地。
不应该啊,再体力不支这会儿也该转醒了。
我疑惑地给她把了把脉,摸了她手腕半天,才突然想起一件事:我不会把脉。
这怨不得我,所谓术业有专攻,我们圣医一族只管炼药,于望闻问切这些与病人直接接触的事确实不精通,这种肤浅的工作有太医院那帮老头子做便可以。
无法,把脉我摸不到脉,问症状又不能问个昏迷的人,只得趴下身去听听她的心肺勉强揣摩一下,听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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