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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瞧着这姑娘是个土匪,举手投足却时不时露出些矜贵气质,提笔写字的模样颇有风骨,偶尔瞥我一眼,明明我俩坐着面对面平视,不知为何,那眼神却让我觉得有些犀利的居高临下之感。
想来她在土匪寨子里也是个响当当的大人物。
只是,我甚奇怪,想来我虽不善诊脉看病,这对症下药还是十分在行的,按常理,有我出马,不出三日她便该痊愈,这都十日了,她怎么还是一副我见犹怜的聋哑模样,不见丝毫好转?我有些着急,开始怀疑自己的制药技术,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她却是越来越舒畅的样子,全无半分急于恢复的样子。
“鸦鸦姑娘。”
这日我采药回来,进门便唤她,她背对着我,肩膀几不可查地微微一颤,却未回过头来,她听不见自然不会回头。
是了,跟她在一起我却觉着前所未有的自由,因为她听不见,我便可随心所欲地自言自语畅所欲言,不用像在族里那般不但面上要端着一族之长的模样,言语还得老气横秋思量再三才能开口。
这姑娘是个再好不过的“倾听者”
,我经常满面奥妙圣洁地与她絮絮说着发自肺腑的抱怨和大实话,她却以为我在和她讲述她的病情医理,“听”
得甚是安静乖巧。
思及此,我觉得多和她处几日也不错,我心情甚好地放下药篓子:“鸦鸦姑娘,我
今天挖到一只野山鼠和一只一尺长的蜈蚣,等等晒干了,过几天给你入药,药效指定错不了,不过,我是不会跟你说让你吃老鼠蜈蚣的,哈哈。”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我回来了,但见她转过身来,又是乌鸦一般的黑面孔,过了好久才和缓过来。
我已经习以为常,自不管她好端端的又怎么了,想来说不定是这女土匪练的什么武功也未可知。
我径自坐下来,拿笔蘸了磨写道:“今日觉得如何?”
“同昨日一般。”
她提笔回我。
不应该啊。
我走到她身后不许她回头,用瓷勺子狠狠刮了一下碗底,然后又提笔问道:“可听到什么响动?”
但见她捏了捏眉头,写道:“没有。”
唉,看来要换个新药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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