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觅儿死了?”
水神爹爹沉着脸从内厅步出,看着扑哧君,眉头紧皱似乎十分头疼。
“没死为何仙上不让我见?”
扑哧君抱着柱子不撒手,鼻涕眼泪倒是立马停了,收放自如得紧。
“觅儿已婚配夜神,望彦佑君莫要在此胡乱言语,坏了觅儿清誉。”
爹爹冷冷出声,显是有些动气了。
“水神仙上如此说就不近人情了,觅儿有婚配的权利,我亦有单相思的权利。”
扑哧君脖颈一梗,壮士断腕般大义凌然。
“如此,彦佑君便自行归去单相思吧。”
爹爹一甩袖,道:“送客。”
“不管不管,人家就是要见觅儿!”
扑哧君抱着柱子扑腾,颇有些胡搅蛮缠。
左右仙侍不敢近前,皆奈他莫何。
“彦佑君非稚童,连续十余日,日日此般这番闹腾不怕贻笑大方?”
嗳?原来扑哧君已经来了这许多日,我在内院倒真是都不晓得。
“我一片丹心日月可表,有甚可贻笑?”
扑哧君可谓冥顽不灵。
爹爹仁善非凤凰般狠戾之人,自然不会随便出手用法术对付扑哧君。
但见爹爹捏了捏额头就此作罢返身回厅,嘱咐左右仙侍将门掩上,任由扑哧君在外折腾。
院内仙侍想来也习惯了,片刻后亦自行散去,我推门入院,扑哧君双目一亮,眼疾手快弃了门柱便扑了过来,欢天喜地捏了捏我的脸颊直道:“哎呀呀!
软的!
热的!
果然还活着!”
“呃~”
我挥开他的爪子,“不晓得扑哧君寻我有何事?”
“美人,人家听闻你出了事担心得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稳,冒着被水神仙上发配去看水沟的危险也要来亲自看看你,你看你看,都瘦得只剩皮包骨头。”
扑哧君撸起袖子露出手臂直往我眼前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