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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向尧穗一直没说话,看脸色傻子都知道她在生气。
曾真偷瞟了她好几眼,最终受不了死沉死沉的气氛,讨好的开口:“阿尧,肚子饿不饿?”
“……”
到现在还没吃饭,不饿的是神仙。
“对了,哪天你也教教我跆拳道省的我再挨打。”
说着装模作样的挥了挥胳膊,结果一个不小心扯到了伤口,“嘶!”
倒吸口气。
“……”
教你?还不如去教猪,猪都比你有毅力。
气氛依旧很凝滞。
曾真挫败的垂下头,双手合十:“我错了!
你说句话吧!
拜托。”
她终于正眼看向她,狼狈的模样配上可怜巴巴的眼神,要出口的训斥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想了想,声音冷淡的问:“为什么又去那里?”
“没钱了!”
“没钱不会去赚啊!”
“我这不就是在赚嘛!”
她小声嘀咕。
向尧穗一噎,瞪了她一眼,“那你好好赚啊,找我干嘛?”
她用手在唇边做拉拉链状,继续窝囊:“我错了!”
向尧穗也不和她继续贫,一改刚才的爱搭不搭,正色的看着她,一脸严肃:“曾真你如果继续要这样我不管,但以后你也别找我,自己做得事要自己负责,还有,希望你在做每件事之前想想你奶奶,一个八十几岁的老人就剩了你这么一个了,你忍心这么糟蹋自己吗?”
车子在道路上缓缓滑行。
华灯初上的光芒昏暗不明的落进车内。
曾真垂着头沉默,挺直的背脊从她话完后未曾放松过。
良久,她才浅浅吐出一口气,身子瞬时瘫软下来,靠着椅背,无力却坚定的开口:“知道了!
我会去找个正经的工作。”
拿下头上还挂着的毛茸茸的兔耳朵,不甘不愿的递给她:“喏!”
向尧穗莫名其妙,“干嘛?”
“给你保管,以表我的决心!”
接过,哭笑不得,“你决心就长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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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还没插进孔里,门从里面开了。
陆册那张完美到极致的脸渐渐显露出来。
他看见门口呆愣的两人,扫了曾真一眼,眼睛直接锁住向尧穗,上下打量了一个来回:“受伤了?”
她还没说话,曾真不满的抗议了,举起伤痕斑驳的手臂在他眼前一晃,“喂喂喂,看清楚,重伤者在这呢!”
真是什么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