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用头顶蹭蹭他手心,喵了一声。
此时,有小厮隔门禀报张峤几人来到,白殊便没再和谢煐闲聊,两人一同开门出到外间的议事殿,绕过屏风走向座位。
张峤、薛明芳和贺兰和起身行礼,谢煐颔首,揭袍坐下。
随着他的动作,压在衣上的白玉和明黄色流苏都划过一道流光。
薛明芳眼尖:“咦,殿下换了玉佩?”
谢煐不动声色地回个“嗯”
,便说起这两日里朝中的事,都是些寻常事情。
白殊若有所思:“大理寺少卿下去查案,白泊却没有异动了?”
负责盯人探查的张峤道:“送回来的消息里的确没见异动,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可疑的人物造访齐国公府,目前还没掌握齐国公和伏龙教有牵扯的直接证据。”
张峤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续道:“先说伏龙教吧。
青州那边又打探到一些教众,但所有线索最后都汇集到黄四身上,黄四应当是伏龙教在青州的最高一级统领。
可顺着黄四的身份往岭南查,在他出身的县却是查无此人,没人听说过他,也没人听说过伏龙教。”
薛明芳听得咂舌:“难不成那个教就是黄四自己搞的,只是谎称上头还有组织?”
张峤却摇头:“我特意让人留意了武凉知县抄黄四家的情况,抄出的家资并不算多。
他干了这么多年走私,拿的巨大获利都不知所踪。
从这个角度看,说他把大部分钱都上交给伏龙教是合理的。”
谢煐接道:“岭南那边查不到人,说明黄四谎报了所有信息。
青州通判说,金矿是黄四先发现。
换言之,该是伏龙教先以此引诱平王开矿,再一步步诱惑他养兵、冒官军走私,及至这次知州、通判想收手,两边闹出矛盾。
既然他们从一开始就勾结在一起,那黄四要伪造各种身份文书自然不难。”
张峤:“岭南那边没线索,目前伏龙教的线就断了。
我们毕竟人手有限,漫无目的地探查很困难。
如果朝廷会追查伏龙教的话,我们倒是可以顺着线索继续摸,可是……”
白殊听出了他话中之意:“可是现在金矿被我们瞒下,那对于朝廷来说,伏龙教就从设计一切的幕后黑手,变成了只是跟着平王他们赚点钱的普通商家。
即使他们意图刺杀我,但我也不是多重要的人物,所以朝廷的追查力度会很有限?”
张峤点点头,续道:“另外,如果齐国公真和伏龙教有牵连,他必然会在暗中影响朝廷的追查方向,对伏龙教轻拿轻放。”
谢煐手指在案几上轻点:“我会在朝会和议事中留意白泊的倾向。
至于伏龙教,让外面的人平日留点心。
他们若真有不想过安稳日子的念头,总会有再浮头的时候。”
白殊也道:“刘家有行走各处的商队,我让刘家帮忙留意着。
还有五娘子那边,回头我送封信过去。
她们直接和伏龙教的人接触过,或许更容易打探出消息。”
谢煐又问张峤:“白泊的消息呢?”
张峤:“臣正要说。
从黔中传回来的消息看,倒是很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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