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煐眼眸一暗,张嘴回应。
两人好一会儿才分开,白殊无视那双深沉的黑眸,轻喘着气拍拍谢煐肩头,笑着催促:“快过去坐好,小厮们要送饭菜进来了。”
谢煐暗自吸上几口气,才转身走出几步,小心地将白殊放进椅子里,再拿过一条小薄被给他盖腿上。
白殊享受着贴心服务,随口问起卫国公府的事。
谢煐:“让我帮忙看一下千秋节的贺礼,怕犯了宫中的忌讳。”
说完又问:“你的贺礼……”
白殊笑道:“放心,我的贺礼绝对不会犯忌讳。
再加一副刘家献的老花镜,让天子帮忙宣传宣传,往后好卖。”
晚饭端上,两人边吃边聊着。
饭后谢煐陪着白殊散过步,便劝他早些洗澡休息。
白殊有些无奈:“不用这么小心翼翼,我真没事。”
谢煐捏着他下巴凑过来亲一口:“我看你刚才吃饭时还揉腰,泡完澡我再给你按一回。”
白殊被这诚意打动,舒舒服服泡了个红花澡,趴床上等着谢煐洗好回来给自己按腰。
目光扫到被自己随手搁床头的那张方子,白殊又想起那金贵的油膏。
狼崽子功课做得认真,昨晚他几乎没怎么经历痛的阶段。
油膏当然也功不可没。
贵有贵的道理,抛开溢价,药材成本就不低,用起来的确好。
现在仔细想想,似乎味道还挺好闻的,依稀有股淡淡的清香。
白殊目光扫向床头——他记得,谢煐是从床头暗格里拿出小瓷罐。
那种暗格不是多复杂的设计,白殊抬手尝试四处叩击。
这个时候谢煐在泡澡,同样是红花澡。
他身上的痕迹不比白殊少多少,虽然白殊力气不济,按不出多少青紫,但白殊牙口厉害。
冯万川给他梳头时瞧见一些,问过之后就坚持要他也泡泡澡。
泡够时间起身,谢煐擦身穿衣,突然听见脑中响起白殊的声音。
白殊:“小黑,上来看好东西。”
谢煐按着今早学的要领,尝试问道:“什么东西?”
白殊回答的声音里带着笑:“你出来看就知道了。”
见他不肯说,谢煐加快动作穿上中衣,一边系衣带一边往外走。
刚进门,谢煐便听到白殊惊叹:“这张脑洞有点大啊,这姿势真的没问题?”
小黑:“普通人的话,手会断。”
谢煐快步走过去,目光往床头扫过,顿时整个人一僵。
床头散乱地摆着那套暖玉玉势,还有好几本春宫册,以及两三幅展开的小卷轴,全是收在床头大暗格里的东西。
白殊趴在床上,黑猫趴在他肩膀旁,一人一猫正低头仔细研究其中一张图。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