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又做了什么噩梦?”
杨老汉想起去年这个时候二丫头做梦梦见她淹死了,好像也哭了一阵。
想到她进门就哭爹喊娘,猜疑道:“梦到我跟你娘死了?”
“差不多。”
杨柳闷声回答,“吓死我了,我梦到我没了爹娘。”
“多大点事,人老了都是要死的……”
杨老汉又挨了一记瞪,他识趣闭嘴,转过头问女婿:“饭前那阵打雷又闪电,我看那仗势好像就在村西边,是哪家做了坏事,老天降雷要吓唬他。”
程石:“……在我家房顶上。”
杨老汉:……他今天不宜开口说话。
“恐怕是打雷吓着小妹了,今天那声雷也把我吓得够呛,闪电劈下来的时候我感觉村里像是没人没声了。”
杨大嫂回想起那道惊雷和刺瞎人眼的闪电,耸了耸肩,还是有些后怕,“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今天这个阵仗。”
“别说你,我都四五十了也第一次见闪电落在村里的。”
杨母端了碗飘着黑灰的水进来,她又烧了道黄符,“给,喝下去压压惊。”
“啥啊?”
程石欲阻拦。
“没事,化符水,我喝过的。”
杨柳一口喝了个干净。
见她情绪平静了,程石看了看两人身上的湿衣裳,提议说回去吃饭。
“你们还没吃饭?”
杨母接过碗说:“外面雨大,等小点了再回去,我去给你们下两碗面,你俩就在这儿吃。”
“还要换衣裳……”
“不用换,天又不冷,一会儿就干了。”
杨柳打断他的话,起身去灶房帮她娘做饭。
母女俩走了,杨老汉才咂了咂嘴,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跟女婿谈起地里的庄稼。
反正他已经把闺女嫁出去了,性子是好是赖,他是不负责再管教。
呛葱花炒鸡蛋,煮面的时候杨大嫂洗了半箩菜心,再从酸菜坛子里挟半碟腌蒜苔,不到一刻钟,两碗热气腾腾的青菜鸡蛋面就出锅了。
吃了饭杨柳也不打算走,一会儿帮她大哥劈竹条,一会儿给他爹择麦秆编草帽和蒲扇,再不然就是帮她娘劈线穿针,家里的针都被她穿上了线,还说等线用完了再喊她来。
“我还没到人老眼花的时候,劈线穿针我自己能干。”
眼瞅着雨势小了,杨母催小两口趁雨小赶紧回去,“再晚一点天黑了,路更不好走。”
杨柳撅起嘴不想走,“我晚上想跟你睡。”
“得,别在我面前闹秧子。”
杨母不知前世,难以理解杨柳的心绪不宁,只当是她耍小性作怪,她可没耐心去哄一个十六七岁做了噩梦还哭爹喊娘的丫头,“赶紧回去,再作下去小心我拿扫帚呼你。”
程石已经取了蓑衣和斗笠在檐下等着了,见她臊眉拉眼的出来,垂着眼给她戴好斗笠系上蓑衣带子,“来,还是我背你回去。”
坐窝棚里编草帽的老头见了立马撇过眼,这丫头有今天这个德行都是她男人惯的,腻歪的让人没眼看。
雨小了,赶在做饭前,村里的男人一脚水一脚泥的出来挑水,路上遇到了诧异地看着,“生病了啊?”
“嗯,病了。”
吓病了,程石在心里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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