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诗、弹琴、插花,她都略逊于对方,也只有绘画尚佳。
对于苏洛锦,姚芷惠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气儿,可任凭她如何努力,还是被对方压制。
如今到了终身大事上,竟然也“输”
给了对方,这是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忍的!
“好,好一个苏洛锦!”
姚芷惠目光阴狠的盯着前方,仿佛对方此刻就在她面前,咬牙切齿着,“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成日里柔弱不堪,无辜可怜的模样,合着都是装出来的。
实则是个专会勾男人魂儿的贱人!
心机比谁都深!”
瞥着桌上的花笺,手握拳,越捏越紧,“给我等着,定不让你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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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萧琰大步走进内苑,
“王爷”
管家见到回来的人,赶紧凑上前,“王妃和侧妃都差人传过话,备好了晚宴,请王爷前去,不知…王爷去哪边?”
“哪儿都不去,回书房。”
萧琰甩下一句,步履不停的径直朝前走去。
“是,王爷。”
管家恭顺的跟上去。
深夜,
萧琰独自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嫣然的影子,回忆着她在府里的那些日子。
白日里,她贴心服侍,两人不时说笑两句,到了晚上,她把床榻铺好,为他宽衣解带,衾被中,他将她抱在怀里,贴着她的心跳,缠绵悱恻,共赴高唐迷梦,随后沉沉睡去。
那段时间,是他最惬意的日子,每每一想到府里有个她,心里便有了牵挂,让他对回家有了期待。
尽管知道,她的心,没有彻底交给他,他也不急,左右都是他的女人了,以后日子长着。
可现在,她不在这儿了,心里,空落落的,又回到了从前无趣沉闷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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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骁骑营,
“王兄其实也不必如此。”
萧瑜看着郁郁寡欢的人说道。
“这女人吧,就如瓜果一样,一种有一种的味道,每个都不同,何必只按着一种吃。
要我说,王兄就是经历的女人少,所以遇到这一个,便陷进去了,若能放眼多看看,多经历几个,就会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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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眼中几分意味颇深的笑意,“每个女人都是不同的,带给你的感觉也是不一样的。”
萧琰摇头笑着,“我自认为没你那样的能力,周旋于众多女人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