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翎今日穿了件窄袖长衫,修身利落,袖口的莲花纹是她亲自所绣,原本当练手玩一玩,不成想燕翎还当真穿上了,燕翎听得她撒娇的语气,心都软了,
“我这几日将吴平查到的证据转交给彭川,为了不被人发觉,费了些功夫...”
他走了过来,将她搂在怀里,那双瞳仁跟墨似的浓得化不开,
宁晏眉尖蹙起,“有把握扳倒霍家吗?”
燕翎眸色微凛,“大差不差。”
宁晏听得心口一松,余光倏忽瞥见那硕大的红漆雕纹箱盒,“这是什么?”
燕翎想起此事悠然一笑,“这是淳安遣人送来与你的。”
“打开瞧瞧...”
燕翎掀开箱盒,入目的是一把奇形怪状的椅子,宁晏十分好奇,示意燕翎给拧出来。
燕翎毕竟在皇宫生活过几年,这些年也常出入皇宫,多少有所耳闻,几乎一眼就看出这椅子是何物,他迟疑地看了一眼宁晏,将椅子拧了出来。
宁晏弯腰下来,摇了摇,“咦,还能晃呢...”
等等,她想起淳安说此物有助受孕,再联想这椅子的形状,登时领悟,她发烫似的退开一步,脸已红彤彤的如同煮熟的虾子。
燕翎抿嘴低笑,双手环胸靠在博古架睨着她,“这是你寻淳安要来的宝贝?”
“不是,不是,是她帮我从皇帝处求来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脸腮鼓囊囊的,悄悄睇着燕翎,眼巴巴道,“要不,还回去?”
“那可不行,长者赐不敢辞,收下吧。”
燕翎说这话时,脸色几乎没有半分变化,反而勤勉地将椅子端去内室,去净室取来水给擦拭干净,内室并未点灯,只有一片微弱的光芒沁过去,燕翎蹲在椅子旁,那俊美得近乎妖孽的脸若隐若现,她清晰可见那喉结翻滚,吐出二字,“过来....”
宁晏双手扒在博古架上,纤瘦的身子绷紧,大有夺门而出的迹象,“世子,以您之体魄,何须借助此物?”
那样的画面光在脑子里想一想,都够她无地自容。
“你误会了,”
他拍了拍那扶手,语气平静,“它是为了给你省力气。”
宁晏叫苦不迭,拿出杀手锏来,“世子,这是书房...”
以前二人在书房又不是没亲热过,每次都能及时收住,因为燕翎从不在书房做那宣淫之事。
书房?
燕翎眸眼眯了眯,他这人着实有很多规矩,可如今什么规矩都比不得她重要。
高大的身子骤然迈过去,将宁晏双手从博古架上抠下,轻而易举就将人打横抱起,还掂了两下,眼神往桌案与凤鸾椅各瞄了下,问道,“你先还是我先?”
宁晏埋在他怀里,垂死挣扎道,“还有第三条活路吗?”
燕翎果断道,“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