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刺球,就是用几根削得溜尖的树枝捆扎在一起的简易武器。
虽然简易,但杀伤力却是十足。
那些刺球每个都有近一米高,摆放在火沟后面,狼群根本发现不少。
当第一头狼冲突火焰跳进营地时,它惊恐地发现了那些致使的刺球,但已经没了让它后悔的机会了。
“扎死了!”
树屋上的人们看见那野狼被刺球扎穿,兴奋地欢呼了起来。
一头又一头的狼飞扑进去,有的落在了刺球上,有的比较幸亏,落在了地上。
活下来的野狼开始想要在营地里寻找攻击目标,但村人们早就已经爬上了高达四五米的树屋,任凭它们怎么跳跃,也无法碰触到那树屋分毫。
有几头野狼朝牛马棚冲了过去,但牛马棚那边也早就已经做好了防守,它们根本撼动不了那结实的棚子半分。
姜攀等狼进来得差不多了,这才下令道:“动手,给我照死里砸!”
村人们将树屋临时弄起来的“墙”
踢倒,抱起石头就朝树下砸去。
有弓箭的村民刚不停的往狼群里发射,没有弓箭的村民则趴在树屋地面上,拿着自制的长柄刀往狼身上捅刺。
一时间,营地里的狼嚎声震天。
白狼知道大势已去,不甘心地低吼了两句,转身就想逃离。
仅剩的几头野狼也赶紧跟着它逃跑。
姜晚一直密切注意着它的动向,见它想逃,立刻抓住她早就已经布置好的树藤,一下荡了出去。
陈月芝只觉得眼前一花,有什么东西飞了出去,定睛一看竟是自己的闺女,吓得两腿一软跪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大吼道:“晚晩!”
姜晚头也没回,借着树藤的力量朝那白狼飞扑过去,手里的匕首已经就位。
白狼察觉到身后有危险,回头一看便迅速就地一滚躲开了姜晚的攻击。
姜晚一击失败,松开藤条落在地上,笑眯眯地看着白狼:“我来验货,据说皮草想要达到最高品质,得活剥才行,但我是个心善的人,哪干得了这么残忍的事情,所以,你识相一点,站着别动,我保证让你死得没有一点痛苦和伤口。”
毕竟皮毛划破了可不好修补,还得是完整的更值钱。
白狼根本没把姜晚这个比它高不了多少的小人儿放在眼里,脚下一蹬就朝她扑了过去。
姜晚站着不动,待那白狼扑过来时,突然出手,一刀从白狼的眼睛捅了过去。
白狼不愧是狼王,竟险险地避了过去,虽动作有些狼狈,但却让姜晚有些刮目相看。
“倒是有些本事,可惜,你我之间有血洗深仇了,不然我还真想把你给驯服了当跟班。
有这么大一头狼当小弟,还是挺威风的。”
但狼这种生物,天生记仇,她虽然有把握让这白狼听她的话,但她担心这白狼会伤了她的家人,所以,它必须成为她的披风!
白狼似是真的能听懂姜晚的话,觉得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朝天长嚎一声,再次朝她发起进攻,另外的那几头野狼也跟着扑了过来。
姜晚不屑一笑,抓过树藤,在白狼扑过来时,身子借力一翻,人便骑在了白狼的背上。
白狼疯狂地扭动身体想将姜晚甩下去,但下一秒,它身子猛然一僵,只觉一股神秘的力量将它的身体控制住了。
紧接着,脑子里猛然一疼,白狼不甘地呜咽了两声,身体轰然倒地。
白狼一死,剩下的那几头野狼顿时不同了主心骨,扭头便逃。
姜晚从口袋里掏出几颗石子儿朝那些野狼投掷出去,几头奔跑中的野狼随即陆续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