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佳说,“对啊,所以从他和我说分手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的未来不能靠再找个有钱男朋友翻身了。
先不说能不能再找到,也不提我有没有驾驭有钱男人的能力,是我压根儿就没那个天赋吃那口饭。
我宁可去外面对客户卑躬屈膝挣钱,那叫身子矮半截,但心境至少是平等的。”
贝伊问鹿佳:“那你现在提起前男友是什么感觉,会想再和他见面吗。”
“不会再见,遇见也要假装没看见,让他和他新婚妻子好好过日子吧。
我也不恨他,甚至有点感谢他。
毕竟没有他的话,我这大学够呛能念成。
当初我婶子想让我去打工,她厂房都找完了,那时候无论花不花她家钱也不愿意让我去念书。
那叫能马上挣工资交给她,不一样的。
所以要承认,我前男友供我念大学这件事儿,相等于改变我命运。”
话题聊到这,鹿佳还像探讨学问般,反问大家:
“你们说,许多女孩在分手后恨对方,那是不是说明前男友给的价值不够。
比如情绪价值不够关心,物质价值没有让她们变的更好,甚至还让人家贬值了,所以才会心里有怨。
包括离婚也是,要是在分割财产时给的足够多,孩子什么的也安排明白,你说这年月谁离不开谁?恨什么啊。”
第二十八章你是落在世界里的光
比起感情史,贝伊对鹿佳的兼职更感兴趣:“怎么找到的兼职。”
她这里还有奥迪和房子的任务。
靠卖衣裳,这得卖到哪年能攒够。
如果学不到经验也没关系,可以给小说当素材。
她的编辑说过,一个作者的肚子就应该是间杂货铺,什么都要听听,这样才能写出好作品。
鹿佳摊手道:
“所以我不恨前男友嘛,一切学来的东西也不会白学。
我和他在一起的那三年,稀里糊涂混出好些技能。
像是他曾经给我雇的外语私教,就是当年咱大四法学系的学姐。
很巧合,这不都是学法律的还同校,有点儿香火情。
学姐听说我和前男友分手,她也正好毕业要去律所,就问我愿不愿意接手教外国留学生普通话的兼职。
不仅能赚他们的钱,而且还能提高自己外语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