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什么?”
“是你的小奴隶,永远是。”
他终于满意,坐在他钓石斑鱼的椅子上,等她带着海水的咸和腥,慢慢爬上他大腿,再像海妖一样用美好的面庞勾住他双眼,舔一舔嘴唇,吻他冰冷淡漠的唇。
她正在取悦他,用柔软的舌尖,鲜嫩多汁的身体,已经生涩浅薄的技巧。
但却令他喉头攒动,方寸大乱,他横在她腰上的手臂陡然间收紧,力道大得令她疼痛难耐。
是痛,又是瘾。
直至他放开她,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陆慎声线喑哑,大拇指指腹反复摸索着她饱满鲜红的下唇,感慨说:“阿阮学坏了。”
她偏过头,坏得理直气壮,“都是七叔教得好。”
“彼此彼此。”
她笑着,依进他怀里,右耳紧贴他胸口,听一阵有力的心跳声,轻轻说:“我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嫁给你。”
他不说话,等她说,“因为你太有耐心,只要你想要的,没有得不到。”
他似乎低头亲吻她发顶,继而问:“阿阮也是?”
她闭上眼,坦然承认,“是的,我也是。”
没到傍晚就起风,陆慎只好提前返航。
上岸前阮唯被勒令换回那套长袖深蓝连衣裙,下船时少不了抱怨,“既没有龙虾也没有石斑鱼,晚上是不是要挨饿。”
陆慎牵着她跃过甲板,敷衍地应了一声,“不会饿着你。”
“那吃什么?难道说……吃我呀?”
“嗯,吃你。”
说得好正经,眼神坚定,仿佛今晚就要那她下锅炸。
她气大,又一张嘴咬在他肩膀上,咕哝说:“吃你!”
陆慎回过头淡淡看她一眼,再看他被她口水“玷污”
的白衬衫,眼神嫌弃到了极致。
她向前一迈,匆匆躲开他,且声明,“我绝不会给你洗衣服。”
陆慎何曾指望过这些?
他跟在她身后走入玄关,一进门电话铃声响得突兀,他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开口,对方的声音却大得透过手机传进阮唯耳里。
“七叔,这次我死定了!
没可能了,力佳一定被卖给北创,谁都救不了我!”
是继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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