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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厉瑾闭眼冷静了一会儿,他对这个充满伦.理底线的称呼已经听得不耐烦了。
他轻揉手腕,弯曲着膝盖朝顾青娇的方向挪去,高大的身影瞬间将角落里的小可怜包围起来,他再次要求:“叫未婚夫。”
“这样不好,我妹妹要是知道了——”
话未说完,顾青娇的腰身被他一把捞起来摁到了床上,时厉瑾眼里虽然没有特别危险的信号,但他凌厉得几乎可以扯开她紧闭的双腿,男人将要失去耐心朝她倾身袭来,进攻前,最后一次在其耳边强调:“叫未婚夫。”
顾青娇紧缩身体,哆嗦着红唇在他耳边轻声尝试:“未……未婚夫。”
虽然这声“未婚夫”
叫得极为敷衍,又明显出于被迫,但时厉瑾还是忍不住欣喜一笑,可接着又想起今日过来找她的目的,无非是想问问为什么要丢掉那双高跟鞋……
这是内心里奢求过无数次才终于等候回来的重聚,他本不愿吓唬她,真的不愿。
恍惚间,时厉瑾唇边的笑意已然落下,与他那双充满侵占意味的眼神成了阴阳对比,他想,如果“冰火两重天”
在自己的精神层面有释义,那他一定是既贪图欲念的豺狼,又贪图谅解的孤鸿。
时厉瑾收回念头,手指在她漂亮的脸颊上温柔摩挲,随后,又刻意逗引般地,倾在她耳边细细嗍噬。
男人气息绵长,左手枕于她脑后,右手在她的下颌角和颈间来回游动,顾青娇被他的指尖舞弄.得又痒又麻,喉间的每一段呼吸也开始慢慢往下掉。
她张开被花瓣染得殷红的指尖,一根一根缓慢爬向男人的喉部,逗引中带着阴柔的诡异,似乎随时可以掐断男人的呼吸。
“这里不好……”
她细细说,“手脚伸展不开。”
时厉瑾从她身上收回气息,拇指温柔描着她的细眉,“去我那。”
“你那伺候的人太多,不方便,去我那。”
时厉瑾没想过多,便应声答应了。
由于现在正好是佣人们的夜间交班时间,所以路上都没什么人,时厉瑾将外套搭在顾青娇身上,一路抱着赤脚的她来到别院小屋。
她像一只被摘掉爪牙的小猫,懦弱畏怯地窝在他的心口。
两人前脚刚踏进门,后脚就将房门给锁了。
虽然都是见过各种世面的成.年.人,但他们都是第一回亲自接触这些事物,所以手上没有太多娴技可言,但彼此玩乐的兴趣倒不少。
混战软榻褶皱成片,顾青娇欲拒还迎地与他细细推搡着,最后实在抵不住男人的攻势,她只好转守为攻,将他的薄衫下摆一点点抽离出来,再悄然探指而游,由上寸寸攀爬。
这突如其来的玉润凉意,令时厉瑾酥至浃髓沦肌,他低沉隐忍地从喉间挤出气息,手臂上的脉络暗青分明。
他脑中倏地闪过一丝疑虑,心想她这次好像主动得过于异常?但很快又打消了这个意念,重新沉浸愉悦。
时厉瑾望向怀中之人,隔着衬衫捉住了里面那只到处乱爬的手,一边引领她的指尖划向自己心口,一边温情地倾身而下,可每次正想轻沾她的唇瓣时,都能被她轻易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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